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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疯子的思维。
安平侯脸色大变,立刻说道:“我让人去查一下,夫人你不要多想,晚上也不要等我了。”
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安平侯夫人气不顺,挥挥手:“你们也都回去休息去吧。”
她简直要被气死了,这个死丫头简直就是疯了,就知道胡说八道!
“是,娘您也早点睡。”
花若兮和姜叒炜回去后,花若兮忍不住问:“你说姜箬瑾说的,是不是真的啊?”
话音刚落,花若兮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她心脏猛地加速跳动,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她紧张的看着眼神阴鸷的男人,紧张的说了一句:“你看你,我,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
“姜箬瑾就是个疯子,她说的话,你也相信?”
“我当然是不信了,我就是……”
空穴,能来风吗?
她总觉得姜箬瑾说的那些话,可能是有些根据的。
姜叒炜冷笑:“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要是敢在外面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行了,你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走了。
气的花若兮红了眼睛:“我也没说什么啊,我就是觉得,姜箬瑾总不能随口胡诌吧?真的是。”
她就是那么一问!
姜叒炜离开屋子后,晚风吹着面门,整个人清醒了不少。左右也没心情睡觉,他就跑去找安平侯了。
看看能不能帮上一些忙吧。
最近的事情真的是一件接着一件,就不能让人过个安生日子吗?
谁知道到了书房找到安平侯之后,就听见安平侯说:
“晚了一步,现在京城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说若兮是你娘成亲的私生女,还有姜箬瑾在家庙乱搞有了孩子,就是在复制你娘的路……”
安平侯头痛欲裂。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当然了,还有说什么姜小蔓也不是他亲生的这种话。只是在他心里,远远没有说夫人的话来的重要。
姜叒炜头大如斗:“这种话也有人信?”
“八卦的人,自然是相信的。”
“那爹,咱们该怎么办啊……”
父子两个就在书房里商量起来了……
再说姜小蔓,躺下之后,脑子里闪电般的过了多好的东西,最终,她猛地睁开眼,眼泪就流下来了。
——你,怎么想起来了?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问她。
姜小蔓泪水涟涟:我也不知道,本来,应该是五天后才应该想起来的。
脑子里的声音叹息,又问:
—为什么要住在这里?难道你不恨安平侯吗?你能释怀吗?
姜小蔓说:我只有六天的时间,我不想让仇恨占满。而且……难道你希望我在将军府,和仲明睡在一张床上?
对方凝噎了一下,半晌才幽幽叹息说:
—可他……本来就是你的男人。
姜小蔓:他当年娶我,是为了什么,想来你也在我的记忆中看到了。而你……我也从你的记忆中看到了,他爱的人是你。
—你不后悔吗?六十年,换六天。
姜小蔓泪眼朦胧,没有回答。
月上半空,夜空如洗。
有些答案,注定无法回答。
什么是值得?什么是不后悔?谁又能说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