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亦瀚气的要命,这都什么人啊?
他刚要冲进去,就听见里面响起了一道略微熟悉的男声。
“我说,白詹棠没死呢吧?你现在跟号丧似的,干啥呢啊?”白詹淮吊儿郎当的,翻了个白眼,“我这寻思着,你是亲娘啊,怎么这么咒自己的儿子呢?”
“白詹淮,你怎么和你伯母说话呢?”齐王怒喝一声。
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来添乱?
一个两个的,就没有一个省心的!
白詹淮耸耸肩,满不在意的问了一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在这过去的两年时间里,伯母祖父你们没少夸人家姜小蔓,觉得人家把你们纨绔的儿子,孙子,带好了吧?怎么,现在这个姜小蔓在你们的嘴里,又成了坏人了?”
真是……什么话都让你们说了啊。
院门外的姜小蔓嘴角一弯:“没有想到,白詹淮居然还能为我说话。”
有意思啊。
当初她在千金坊可是赢了白詹淮好几万两银子,害的他被齐王打了一顿,听说半个月都能下来床呢。
楼亦瀚愤愤不平:“白詹淮说的本就是事实,这是小白自己的选择,和小蔓姐你有什么关系?”
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好也有坏。
总不能你只享受好处,一点坏的风险都不愿意承担吧?
再者说了,本来陛下的吩咐是让小白年后去西北的,是小白自己非得这个时候去西北的。
一切都是命,半点也不应怪别人啊。
“对于一些失了理智,或者本就偏颇的人来说,自然是有关系的。”
姜小蔓说。
她的话音刚落,里面就响起了白詹棠母亲的哭喊声。
“白詹淮,棠哥儿也是你的亲弟弟啊,你怎么能向着外人说话呢?”白二夫人抹着泪,哭喊着。
白二夫人眉心处被掐的青紫一片,想来是头痛欲裂,掐眉心来缓解着吧?
只是可惜并没有多少效果,现在白二夫人头疼的都快要炸开了。
白詹淮:“我向着外人说话?难道白詹棠去西北,是姜小蔓吩咐的吗?”
白二夫人哑口无言。
可一个为儿子担忧的母亲,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
白二夫人口不择言:“我宁愿我儿一直庸庸碌碌,也不愿意他身陷险境!既然姜小蔓带着我儿做事,那就应该为我儿子的安全负责!”
“所以,白二夫人的意思是,小白如果出事,不仅是我,就连陛下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吗?”
姜小蔓大笑一声,声音清脆铿锵,自信踏步而进。
楼亦瀚一脸愤愤跟在身后。
乍一听姜小蔓的声音,齐王府的众人吓了一跳。
齐王发怒:“没规没矩的,来客人了都不知道通报一声吗?来人啊,拉下去给我打二十板子!”
姜小蔓挑眉。
这是在说她偷听没规没矩了?
还打二十板子?
这是在打她的脸吧。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啊。”奴才立刻跪下请罪求饶。
二十板子下去,可不是好熬的啊。
齐王冷哼:“我们齐王府,养不起你这样没规没矩的人!”
“齐王,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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