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
谢飞战一手拉着林夕跃上了寨主的寝室,身手果然不凡。
他对林夕说:“赶紧收拾一下,带着少爷离开!”
“是,只是辰星哥都不知去哪了。”
“放心!他没事!寨主早留人手暗中保护他。”
林夕一听,才松了一口气,想:“怪不得他毫发无伤,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林夕与遥晨星被谢飞战安排在一马车上,向着十里河走,林夕依然一身男装,她怕寨主的手下发现自己曾与顾远有接触,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不能安生?
一路上,遥辰星闹着:“夕妹妹,我还是喜欢你穿女装。”
“辰星哥别闹!扮成男子没有人敢欺负。”
“谁敢欺负夕妹妹,我就与他拼了。”
林夕只是轻轻一笑,若是自己如晨星哥一般永远是一颗长不大幼稚的心就好。
可是自己偏偏长大,开始懂愁思,好好的青竹寨的刺绣生活,眨眼间就要到别处,这日子将是如何?
此时,她竟然想起了顾远,那位风度翩翩,气度不凡的琨山派大弟子,与他相遇一天,竟然如此熟悉,在梦里都是他的影子。
林夕想起那个在樱花盛开的梦里,与他相吻的那一幕,她即自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对自己说:“最近怎么啦!”
好不容易来到了十里河,果然是与名不虚传,四面环山,百里玄入,十里河畔,筑屋而居。
“你们来了?入屋吧,在这里,可要耐得住寂寞啊!这里与外隔绝,除了河还是河!。”
说话的是遥曾闲所说的十里隐,他满头白发,却精神爽朗,声音宏亮,中气仍足,手里不离一把竹棍,润黄而闪着光泽。
“你就是爹爹所说的十里隐?”遥晨星傻笑着。
“辰星哥,叫十里前辈。”
“好了,没那么多规矩,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星儿,日后你们就陪着我这个老头在河边钓鱼!”
“钓鱼?好啊!”
遥晨星如小孩一般一下子缠着十里隐,还拉着十里隐的衣衫。
十里隐没有摇头,他早知道遥晨星的笨拙迟钝,有些弱智,在十里河归隐的生活,对遥辰星来说,是最好不过了。
十里隐还没到河边,他右手一挥,一张竹椅子从空中飞飘而来,落在河边,十里隐一点脚,便浮身坐在椅子上,伸出那条竹棍,竹棍弹出长线,线端自然上饵,他淡然坐着,看着静流的河水,归隐之情如入墨画,境界甚高。
林夕看着这一幕,心里却不能平静,她越把顾远送给她的那簪子拿下,细看着,这雕工精美,越看越是有灵性,她想起顾远说过,若是遇到坏人,可以晃一晃这簪子,就可以得救了。
林夕拿着簪子,半信半疑,“这不会是真的吧?”
终于,她晃动了两下簪子,簪子悬空飞起来,竟然带着林夕飞腾起来。
“天啊!这竟然是真的,这还真能逃命!想不到顾远这价目多疑鬼也有这般暖心?”
林夕在空中悬着,有点东斜西歪的,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