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睁开眼看着顾远的与周凡宾相互对抗着,在她面前对峙着,两人鼎力相抗着,四目含怒相对,仿佛两团火在燃烧,好生恐惧。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我为何在此?”
顾远发现林夕醒了,一副莫明其妙的样子,还有她说的话,很明显,是周凡宾在说谎,他一掌击向周凡宾,一手拉着林夕飞身而起,直飞向天际。
周凡宾在后面追着,大喊:“顾远!你站住!如此,你会害了林夕的!”
灵龟飞空挡住周凡宾的去路,与周凡宾对抗起来,周凡宾出剑,它用壳,剑击龟壳声一阵又一阵。
然而,顾远带着林夕很快就离开十里河。林夕被顾远紧紧拉住,踏着轻风,在空中翱翔,林夕又一次感觉到如鸟儿一般自由飞翔的欢快。
她仰望上空,俯视下方,一切都如此的美好,清晨阳开,日出给大地洒满了金色的光,清风柔和,薄雾渐开,蒙朦而清晰,山川河流,树林房屋在她的眼下如此亲切。
林夕只顾着欣赏着无尽的风景,她几乎忘记了自己被顾远搀扶着,顾远细看着她,被她满脸如同孩童般的欢乐所同化了,他感觉到久违童真般的快乐。
微风柔拂,如仙侣般的两人脚踏浮云,林夕此时才抬头看着顾远,顾远那双静湖一般眼眸全倾注于她,她不禁地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相信,而且稍感羞涩,“顾大侠,谢谢你又救了我。”
顾远听到林夕说话,一下子转移目光,瞬间,目光散乱,“不客气!十里隐说你练功内伤了?你感觉如何?”
林夕不由地理一下自己被吹着的碎发,深吸了一口气,想不到这顾远高冷,也有近人情的时刻,“啊!没事,那是小事,很快会好的。”
林夕依然感觉自己的胸口有一异物在堵着。
顾远伸手摸住她的脉象,细腻而沉弱,的确异常,按周凡宾所说,林夕性命攸关,不如带她回琨山,让师父予她瞧瞧。
“若是这样,顾某有事请求林姑娘。”
“有事求于我?”
林夕压根不相信顾远的话,不会是要回那个簪子吧?
“对,我琨山派欠一位会针线的绣女,平常因练功而弄破不少的衣裳。”
顾远说着,只有这样说,她才有可能肯去琨山。
“呵呵,你们不是仙吗?这衣裳随着一甩就会恢复如初吧。”
林夕笑着。
“我们修仙的不会让仙力如此浪费,仙力是用来守护苍生的。”
顾远一脸正经,林夕想笑都笑不起来。
“林姑娘可否帮帮我们琨山派?”
“去那里要多长时间?我担心晨星哥与十里隐爹。”
林夕其实想去,能天天见到顾远,那是多少次梦里实现的。
“十里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爹爹了?”
“刚认的,或许是缘分,我打开了他与他夫人锁上的鸳鸯锁。”
林夕说到这,便想起当时打鸳鸯锁时是想到顾远,所谓有情之人的情投意合之力才能把鸳鸯锁打开。当时十里隐还说她有了心上人,也说心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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