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恒平掌门把林夕的五经六脉都给止住了,“她身上的仙修也太奇怪了!我从未见过如此的仙修之力,与内力相抵触,如此下去,命将不久已。”
“师父,您一定有办法吧!”
顾远见伍恒平的额头紧皱,怕是没有办法,他更是着急。
“山海图果真与她有关,你们走后,山海图变为一空白的画卷,她到底是谁?”
“师父,她是什么人来不及寻,她快没命了!”
伍恒平看出顾远心里的着急,他何尝不着急?林夕与山海图有关,她万万不能死,若是死了,这山海图的线索就断了,更是寻不出仙长为何早早就魂归四海。
“顾远,你可知道她最近与什么人在一起?”
“她是青竹寨的一名绣女,最近几日,她在十里河,还认了十里隐为爹,还与渊海里的周凡宾相识。”
“十里隐?曾是渊海里的神医,她是渊海里派来的细作?”
伍恒平的话让顾远不知所措,他也曾经如此怀疑,但是,依他所观察,她不会是细作。
“她如今奄奄一息,即使是细作也不会有威胁到我们琨山派,师父,她与山海图有关,她是谁都不能死!”
“对!她不能死,死也要把山海图弄明白再说!可如今除了封住她的心脉,这也不是办法。”
顾远见伍恒平束手无策,便道:“周凡宾说她练功致红鸾冲,性命攸关,当时我还不相信,他说回渊海里有办法。”
“红鸾冲?那的确要消情丹才行!”
伍恒平很惊讶,她竟然练到金丹的境界,在众人面前她如凡人一样,如此深藏不露。
门外
伍丹媚在敲门,“爹!远师父欺负我!呜呜!”
伍恒平摇头叹气,他知道并不是顾远欺负她,大概是顾远怠慢了她,自己的女儿,他最是清楚。
“媚儿,放心!我会惩罚顾远的,你回去吧,爹有要事要办!”
顾远对此也不做解释,“师父,消情丹除了渊海里有,还有哪里会有?”
“消情丹只有渊海里的太巫奇来才有,此药如忘川水、孟婆汤有一样的功效,只是只有消情丹药力较为温和,对仙修之人最为佳,也是红鸾冲的唯一的解药。”
“为何忘川水与孟婆汤不行?”
“忘川水与孟婆汤怕是把她所有的记忆都抹去掉,她若是有关于山海图的记忆将会消失。”
顾远便道:“师父,我即去渊海里一趟,去取消情丹。”
“慢!千万别张扬,你堂堂琨山派弟子去寻消情丹,若是被外人所知,知道这林夕并非普通人,定与山海图有关,这林夕将会引来各门派的视线,琨山派将陷入众派所猜疑。”
“那应该怎么办?”
“眼下,我用我的真气输予她,看她能维持多久。”
伍恒平屏气举一团仙力注入林夕的丹田,她依旧没有本醒,只是脸色变得红润,眉毛舒展。
顾远走过去,触了她的脉,竟然规律有力,显然是脉通气平,暂无没有对抗之力。
“我,我现在哪?在冥界吗?你们怎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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