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车上,玛格妲蕾娜将希尔搂在怀里,手不停地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别闷在心里。”
玛格妲蕾娜刚刚就想冲上去给那个轻浮的小皇帝几个大耳瓜子。她管他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敢在她面前欺负她的孩子,就做好被她报复的准备。
可最终到底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如果她那样做了,她的孩子会承受更多的诘问责难,会更加被推上风口浪尖。
结果到头来,她只能像这样说一些空洞的,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的屁话。玛格妲蕾娜深恨自己无力的同时心中想了无数种弄死小皇帝的可能。
许是感受到了玛格妲蕾娜身上散发出的暴戾的情绪,希尔安抚地握住她的手,闷闷的声音自膝盖上传来,“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我先睡会儿,到家了你再叫我。还有别告诉我爸爸今天宴会上发生的事。”
玛格妲蕾娜答应道:“好,我不告诉你爸爸,安心睡吧。”
希尔只是借口自己要休息,实际只是不想让玛格妲蕾娜担心。她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就在纷杂无章的思绪中,渐渐抽离了意识
“啪”地一声,又重又狠的巴掌毫不留情地甩在了艾尔威的脸上。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恼怒至极的声音,“我警告过你了,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是觉得你的翅膀硬了可以随意试探我的底线了吗?”
艾尔威丝毫不在意被打,随意地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你养了一只好狗。”
说着撇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侍从。
名义上是自己的侍从,实际上不过是这个男人安插进来监视啊不,好歹他们也算是合作的关系,不能说得这么难听不是?
是帮助,帮助自己的间谍。
明知这个男人生气至极,艾尔威仍在煽风点火,“你又没说那个女人是你看上的。我逗弄一下又有何不可?呵呵,很有意思呦,像只气鼓鼓的小河豚,跟我的小绿一样可爱。你要是不要,我可要收入囊”中字还没说出来。艾尔威就感到颊边一阵风袭来。
竖起的汗毛让他直呼不好。
千钧一发之际,趋利避害的本能发挥了最大的作用,让他微微侧头避开了男人的攻击。
在那只叫小绿的鹦鹉嘎嘎地叫着“可爱,可爱,可爱”的吵闹声中,两人极快地进行了一回合生死的较量。
艾尔威只看到男人手里一道银光闪过,下一秒又什么都没有了。
他知道那是他经常带在身上的一把水果刀,锋利到可以杀人。
身体放松下来,艾尔威才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抬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血。
马上疼地“嘶”了一声,艾尔威抱怨道:“真是,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至于动刀子吗?你让我顶着这一张脸,该怎么向外界解释?”
“那是你的问题。”男人的态度没有丝毫软化,“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用处的份上,你现在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最后再警告你一次,她不是你能动的人。再让我发现你有逾矩的举动,我有无数种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
虽然威慑于男人的威胁,不过显见的此时艾尔威的兴奋好奇大于恐惧。
“诶,你这是承认了,你终于承认和她有关系了。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你这样冷清冷”
艾尔威想说冷清冷血,但想到刚刚差点就丢在这个男人手里的小命硬生生地将到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只是精神依旧亢奋,甚至有一种越说越兴奋的趋势。
“早承认不就好了吗。一个男人想睡一个女人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不如说你没那种想法才不正常。话说你眼光不错,那个女人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要有意思多了,脸蛋,身材也都还可以,嘴唇更是软的不可思”
还没说完,就见男人一个犀利的眼神扫过来。
艾尔威赶紧闭嘴打起哈哈道:“我是真的为你感到高兴呦。大人。”话虽如此,只是语气和眼神都透着一股戏谑。
男人冷冷地看了艾尔威一眼。
那仿佛要将人穿透的阴冷,让艾尔威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如眼神一样阴鸷的声音很快响起,“希望你的人能像你的嘴一样有用。”
说完,男人便不再看他,而是走向了一处壁画处,转动机关,一道隐藏的暗门无声地出现。下一秒,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暗门后。
随着暗门再次隐藏起来,艾尔威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在对房间内唯一的侍从说道:“我这算不算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
除了绿毛鹦鹉拍打着翅膀尖着嗓子高声地附和,“要死了,要死了”,侍从仍然像雕像一样站在那里。
艾尔威冷哼一声,“比起你的主人来,你可真是无趣。”
侍从仍然无动于衷。
艾尔威自觉无趣地闭了嘴,只吩咐道:“明天对外宣布我生病了,需要卧床修养,这期间谁都不准打扰,直到我脸上的伤好了为止。”
这时才听到侍从开了口,“是,陛下。”只可惜恭敬有余,感情不足。
艾尔威眼不见心不烦地挥了挥手,让人赶紧出去。
侍从这时又开了口,“您脸上的伤需要清理上药。”
艾尔威没好气道:“我自己来。”
侍从便真的不管了,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艾尔威一把抓住上蹿下跳的绿毛鹦鹉,笑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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