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温暖的阳光洒下,让大地染上一层淡淡的嫩绿。远处的大山像变戏法般色彩丰富起来,山顶堆积着层层白雪,显示着寒冷的冬季的余威。
午后趁着暖和的天气,白雪好好的沐浴了一番,洗好衣服挂在院里后,自己也端了小板凳坐在院里晾晒着一头浓密漆黑的长发。
大黄早已经领着三只半大的奶狗在墙根下懒洋洋的沐浴着阳光,它面向白雪这个方向侧躺着,被晒得暖和又慵懒的半闭着眼睛。
三只小奶狗吃一会母亲的奶,便和姐妹们肆无忌惮的打闹起来,累了就一起靠着,窝在母亲怀里呼呼大睡。
白雪正捧着自己白净的脸蛋看的有趣,看着呼呼大睡的大黄母子四狗,有些不甘心的悄悄挪了过去。
感觉有人靠近,大黄抬起头警惕的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白雪,又懒洋洋的睡下,不以为意的,更加张狂的露出肚皮半仰躺着继续补瞌睡。
白雪暗搓搓的用手指头撮了撮离她最近的一只黑白相间的小奶狗露出的小肚皮。
小奶狗不满的哼唧了几声,翻个身,将整个背,背对着白雪,小尾巴还轻轻摆了摆,好像在无声的说,‘走开,不要打扰小爷睡觉!不想理你!’
白雪感觉自己被莫名歧视了,但她也不恼,她只是像让小奶狗们继续起来打闹,因为她觉得挺有趣的。
自己儿子从小到大都太懂事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从来没感觉到儿子对自己撒娇的好待遇,她这一刻有些羡慕大黄了。
你说,都是做母亲的,怎么差别这么大!
想着,她手不停的继续撮了撮背对自己的小奶狗,小奶狗知道白雪对他们没有恶意,这次却好像懒怠搭理白雪,动都不动一下。
白雪无趣,挨着撮了撮其他小奶狗。
大黄最小的儿子,一只纯白的小奶狗被白雪撮了两下,好像很委屈,看了一眼白雪,白雪不知道它像表达什么,只见它像小黄挪了过去,哼唧哼唧起来,抑扬顿挫的,别提多委屈。
大黄不满的看了一眼白雪,一爪子轻轻放在不停委屈哼唧摇着尾巴的小儿子,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给小儿子添毛,这才将小儿子哄住。
“外套怎么不披着,一会父亲回来看到,又该担心了!”冷不丁被人从后面披了件衣服在身上,白雪吓了一吓,见7岁的儿子越来越古板的俊脸,下意识的又看了看小黄母子四狗,只见这一会的功夫,它们母子四狗均背对着白雪,赤裸裸的无视!
白雪略略尴尬的摸摸下巴道:“功课做完了?”
寒谨回道:“夫子布置的作业早就完成了,刚预习完。”
“去地里帮你父亲去吧。”白雪将外衣穿好,头发已经晒的半干。
“正是早去了。对了,爷爷说,晚上定要给他留饭菜的,他给施完针,回来会比较晚,他不在外面吃的,定要给他多留饭菜,母亲,你可不要忘了,不然,爷爷回来该收拾我了。”寒谨认真转达着。
白雪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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