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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帐篷在,即便是没有火,那么两个人靠着体温,应该也很容易扛过去。只是希望温度不要继续降低了,否则就算是有帐篷,也无可奈何了。
隧道越来越宽阔,为了避免迷路,两个人只能跟着溪流的方向,所以离四周的岩壁越来越远,不过俩人也乐得如此,那镶嵌了无数活生生尸体的墙壁,任谁也不愿意离得太近。
每当遇到溪水分叉,云崖暖就扔一次古钱币,当他发现这些岔路并不都是三个,有的时候两个,有的时候四个,很显然以前的办法不管用了,于是他直接光棍的只用一个方孔古铜钱扔出去,离哪个入口近,就进哪个。
洞中不知日月,俩人走了累了就休息一会,渴了就喝冰冷的溪水,就这溪水的温度,基本不用担心寄生虫的问题了。
云崖暖小时候在东北渡过,在东北的餐桌上,无论春夏秋冬,都少不了蘸酱菜,蔬菜大多生吃,到了冬天就生吃萝卜白菜,尤其是大葱大蒜,每顿必不可少。
但是后来他到了南方,再这样吃东西的时候,就会被当地的老人阻止,因为在南方,生吃蔬菜是很危险的,因为上面大部分都会有寄生虫。
他很纳闷为什么东北可以的事情,到了南方就不行呢?后来查阅资料才知道,是因为温度。东北天气寒冷,不适合寄生虫的繁殖,唯一能勉强生存的,也就是绦虫了,但是绦虫寄生了,随便吃点药就打掉了,不像吸血虫那些恐怖。
这隧道里阴冷得很,溪水更是如同刚在地下打出来的深水井,再这样的温度下,绦虫都难活,所以倒是可以宽心的大口喝水了。
俩人坐在岸边的石道上休息,云崖暖把背包里的冲锋枪拿出来擦拭,这些行军背包很大,背在后背,上过头顶,下到臀尖,可以放置很多东西。
云崖暖看着眼前的小溪,光线太过昏暗,只能看到点点磷光,他们需要食物,而这小溪里应该有一些小鱼,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捉住他们。
大一点的鱼,自己还能舍得浪费一颗子弹,但是这么浅的水里,不可能有那么大的鱼,最大估计也就手指大小。
詹娜病歪歪的靠在她自己的背包上休息,她的背包只有云崖暖一半多一些那么大,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不过云崖暖却被她背包上挂着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条蕾丝的内裤,除了前面一小块好像是棉布,腿部和后面都是蕾丝网,还有一个文胸,俩人的内衣和打底衣都放在背包上晾干,身上只穿了外套和长裤。
云崖暖看了看溪水,又看了看詹娜背包上的内衣,突然问道:“詹娜,你还有内衣吗?”
詹娜一愣,心想这个男人怎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但是还是回答道:“有啊,背包上一套,背包里面还有一套!你问这个干吗?”
云崖暖搓了搓手,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你饿不饿?”
詹娜摸着自己瘪瘪的小肚子,越来越清晰的六块腹肌,噘嘴道:“都要饿死了,一肚子的凉水。”其实有腹肌的女生很性,感。
那你要是舍得你的内衣,咱们俩估计有得吃!
对于一个只有两套内衣的女人来说,这个建议有点过份,但是,若是不吃,那就要饿死。很显然哪个更重要一些。
詹娜一听有得吃,那就是不穿衣服又能如何,立马坐了起来道:“你把我所有衣服全拿走都成,只要给我吃的!”
云崖暖打了一个响指,伸手拿过来詹娜背包上的文胸和内裤说道:“看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