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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剧院,魏丹青,沈天养和杨啸时隔一个月之后又再次过来了。
所有的人都对马胡子的死模棱两可的时候,这间包厢里的人却知道,这不是偶然,一个月之前有三个青年在这里,亲口说过,一个月之后拿马胡子的命来换一个前程。
“我挺好奇的是,马胡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巡捕房里有我的关系,他说马胡子的尸体都被解剖了,也查不出什么异样来,身上也没有伤口,也不像是中毒,死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关键是他睡觉的时候旁边还有个女人·····”
魏丹青手插在口袋里,淡淡的说道:“猫有猫道,狗有狗洞,反正我答应你,他人也死了您有何必在乎过程呢,看结果呗”
鹰钩鼻子愣了愣,随即点头笑道:“人都有点小秘密,我可以不打听,行了说说你想要点什么?”
半个小时后,魏丹青三人从包厢里出来了,鹰钩鼻男子让他们去管理一条街,一条不太繁华商家也不算太多的商业街,店铺零散有十几个,生意都马马虎虎。
所谓的管理一条街,说白了就是让魏丹青充当这条街的黑恶势力,收保护费,卖鸦片,组织卖淫女什么的,这是最纯粹的黑道本质,挣的每一分钱都充满了鲜血的味道。
在这个最为黑暗的年代里,都是笑贫不笑娼的,整个上海滩所有的黑帮大佬干的都是这种买卖,没有人会说你干这个会断子绝孙,甚至都想挤破头的插一脚。
三个意气风发,背井离乡的少年,当已经迈步走出上海大剧院的时候,后半辈子的路就已经彻底被改变了。
改变,是从那一条不太繁华的商业街上开始的。
两年多以后。
曾经颇为稚嫩的魏丹青,杨啸和沈天养已经褪去了泥腿子三个字,少了乡巴佬的味道,多了一丝浮华和老成气,尽管这个时候他们还不到二十岁。
这天晚上,外滩附近的万国建筑群一带,一辆德产的黑色老爷车,轰鸣着发动机速度极快的开到了外滩十八号,车子“嘎吱”一声急刹,停在了十八号的门口,车门推开走下来三个穿着西装扎着领带,打扮的一丝不苟的青年。
“唰”其中一个梳着平头的青年,解开西服的口子,搂了下衣摆之后,腰间赫然明晃晃的别着一把驳壳枪。
外滩十八号门口,站着个穿着礼裙的漂亮女人,看见这三个青年后抿嘴就笑了。
梳着平头的青年,拉开车门礼貌的伸手示意道:“今天晚上,我们三个兄弟请你去吃法国大餐,赏个脸吧小月仙儿小姐?”
两年前,有个舞台上的女人拨动了魏丹青心里的那根弦。
两年之后,曾经看着舞台上那个女人远到遥不可及的魏丹青,一跃而上,成为了小月仙儿的座上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