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存下的巨额资金,就是我能被当成上帝的唯一理由”
安邦皱眉说道:“你这么多钱,是怎么从黑暗走向光明的?世界各国的政府或者金融机构,都绝对不会允许这么大的一笔黑金流入市场的”
古兹曼笑了笑没有吭声,贝瑞抿了口酒说道:“这就是,为什么我和我父亲在古兹曼先生这里能成为独一无二的贵宾的理由了,他有差不多百分之八十用毒品赚来的钱,都是通过我们洗白的”
安邦顿时呆住了,这个贝瑞的身份他一直都很好奇,你不难从古兹曼,甚至沈天成的态度上看出,贝瑞和她父亲他们心中的份量有多重。
“你爸不是给克林顿当后盾的么,怎么又扯上洗钱了呢?”安邦不解的问道。
“你太肤浅········”贝瑞用一种很嘲讽的语气,说道:“不只是肤浅,而是因为你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什么叫顶级势力,你的眼界啊大概只有,只有那么一点点”
贝瑞用两根手指比划了个芝麻大小的手势,耸了耸肩膀,说道:“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懂,嗯,对了,你们中国有个寓言好像叫井底之蛙?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安邦瞬间无言以对。
贝瑞抻了抻小蛮腰,说道:“给我再开个房间吧,我要洗漱睡觉了”
安邦斜了着眼睛说道:“扯淡,在这对付一下吧,明早我们就走了,忍忍”
“唰”贝瑞直接站起来,说道:“忍不了,你不给我开个房间让我睡觉,我就不配合你当什么人质了·······算了,你可以跟着过来,看着我”
安邦寻思了半天,站起来说道:“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向缺直接无语的说道:“不是,你他么是不是有点分不清轻重了”
“咋的呢?”
“凭什么你去看着她,把我给留在这了呢,我就想问问你,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去呢”向缺扣着裤裆,有点急头白脸的说道。
安邦指了指他,掷地有声的说道:“你意志不坚定,我真怕你一不小心就被这小娘们给策反了,为了避免被反水,还是我去吧”
贝瑞顿时眯着眼笑了:“谢谢你对我的夸奖,娘们?我很喜欢这个词·····”
“草!”向缺崩溃了。
安邦在隔壁又开了个房间,贝瑞拎着小包进去后,直接就去了浴室,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安邦站在浴室的门口,听着里面水流的动静,拿出电话拨了出去:“征?你之前和连城在美国也呆过一段时间是不,都接触到什么段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