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龚汉儒可能还是误会罗喜来了,最让他担心的人,现在却一点都没有帮叶千帆说多少好话。
罗喜来很沉痛的说:‘同志们,其实要说啊,叶千帆同志平常不管是工作能力,还是工作态度,都是不错的,这次事故,完全是因为他的一时失误,我觉得,我们大家也都要提醒自己,不要重犯类似的错误,至于叶千帆同志,以后更应接受教训,尽快的成熟起来。。。。。。’
从话面上听,好像他在说叶千帆不错,但细听下来,他似乎已经完全把事故定性在了叶千帆身上,可是,看他的样子,又是那样关切和痛惜叶千帆,一副真心帮助他的模样,连叶千帆自己都分辨不出,这罗喜来到底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害自己。
不要说叶千帆分辨不出,就是廖明楼和龚汉儒,也都一头的雾水,对他这种模棱两可,指东打西的手法,很不适应。
龚汉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笑容,不错,自己要的就是把责任推在叶千帆身上,有了罗喜来这个开头,别人也都好跟风了。
果然,后面县委的几个领导,都和罗喜来差不多一个口径,说这次是叶千帆无意思的犯错,希望他吸取教训,改了还是好同志等等。
而这里面,唯独萧家秀站起来淡淡的说:“这次事情真的很痛心,事故的损失也大,但这个恰巧也说明了我们在应对和抵御自然灾害面前的经验还不够,要是我们多一些这方面的准备,这次的损失也就应该能减少许多哦了!”
这话一说,很多人都是眼皮一闪,瞅了萧家秀一眼,毫无疑问的说,萧家秀和他们的论调是不一样的,她把农业局的这个事故直接说成了天灾,也就是间接的帮了叶千帆的忙,帮他推脱,这让刚刚讲话的人都有点难为情了。
龚汉儒眼色冷冷的射向了萧家秀,可这女人,像是没有看到他的表情,最后还说了好几句:“。。。。。。大家都要引以为戒,这样的事情教训太深刻了。。。。。。”
县委组织部长李明良一看龚汉儒脸色不对,就及时的发言,他咳嗽一声,说:“我来讲讲,要说啊,刚刚萧县长的看法也没错,这就是天灾一场,要是不下雨,也就不会出现这个问题了,但是,同志们啊,你们想过没想过,要是我们这些坐在办公室里的干部,特别是分管的领导,大家多一点对工作的细心,多一点责任感,那么就算有天灾,还是能够避免的,就算不能避免,但至少也能把损失降到最低点,是不是!”
这时候,李明良看到龚汉儒的脸色好了许多,就说吧,这萧家秀多大的人了,一点眼色没有,好在她身份普通,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什么影响力度。
李明良就接着说:“至于叶千帆同志,大家也多理解,他本来就年轻,工作经验也少,特别是作为分管领导的时间也短,弄出些纰漏很正常,这次事故对他也是一个好的警钟,可以帮他将来走的更远,走的更稳!”
龚汉儒微微笑着,扭头看看廖明楼,说:“明楼同志,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廖明楼脸色冷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说:“事情已经出了,我们自然要总结经验,也要有人出面负责,小叶县长本来是可以让事故损失降到最低的,可惜了,不过,我个人感觉,事情也不能都怪他一个人,大家都该重视起来。”
听这话一说完,基本上就把事情的格调完全定下来了,要知道,连续的几个常委都是这样表态,剩下的人,包括其他几个副县长,不要说他们不会帮叶千帆,就算他们帮了,也和萧家秀一样,人微言轻,起不到太大的作用,连萧家秀也是暗自叹口气,感觉自己该帮的也都帮了,该说的也都说了,该给叶千帆还上次救秘书的情也还了,接下来的事态,已经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所以,此刻,所有人,包括叶千帆,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一个什么情况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重量级人物都说话了,比如温思明,比如宣传部的杨部长,还有县委办田主任、政法委书记、县人武部政委、纪检委常书记,常委张副县长都没有说话,但他们谁都不会帮叶千帆了,毕竟,除了温思明,另外几个常委都会各自听取龚汉儒和廖明楼的意见,所以应该是大局已定。
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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