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哪了?"重邸怒吼,"人去哪了?她明明就死在这的。"
侍卫扑通跪在地上,是他亲自将萧纾儿放在棺材里的。
萧纾儿气息全无。
不可能自己走出这密闭的屋子。
重邸眉头紧锁,直到侍卫领着钟太医过来,重邸才恍惚回神,"怎么样了。你可能治好她。"
钟太医抱拳,微微低头,很是恭敬,"敢问将军,您所说的顽疾是什么?"
重邸烦躁,揉了揉太阳穴。"还能是什么,还不是当初..."
他突然一愣,迷惑的看向太医。
钟太医抖动长胡须。"臣认为,颜小姐并无顽疾,"
看着钟太医的那双眼睛充满了不信,"不可能...那她为什么常年咯血,"
钟太医摇头嘲讽一笑,"将军常年驻守边关,可曾听闻有一味草药,吃下后,便会常年咯血,此症状像极了颜小姐之顽疾。"
"你是说,有人故意下毒,使颜鸢..."重邸声音低沉。
钟太医摇了摇头,"臣也只能言尽于此。"
钟太医走后。
重邸一直守着颜鸢,直到她醒来,"三哥..."
重邸低声一叹。手指轻轻碰了碰颜鸢的鬓角,"等你好一些,我们去临关。"
临关...敌国京都。
颜鸢心惊,"去那干什么?"
重邸心疼说道,"给你治病。"
边关失守。
作为主帅的重邸免不了受宫里责难。
命他即刻启程平叛战乱。
重邸不舍的丢下颜鸢,出发边关。
...
萧纾儿被马车晃的头晕。
醒来,头疼欲裂。
马车内很暖。
垫子铺的厚实,上好的野兽皮毛,价值不菲。
车轮难行。
这是山路。
她在哪。
萧纾儿勉强支起身子,发现伤口被人包扎的完好,手腕处同样绑着白色布条。
掀开车帘,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这里不是上京。
"这是哪?"沙哑的嗓音,让前面有了动静。
马车未停。
只
见一只修长的手掀开帘子,透过侧影,萧纾儿瞧着男子面上戴着面具。语气低沉却也温和,"睡了十日,不口渴么?"
萧纾儿低头,一只托盘上乘着一只润色茶盏被推了进来,"多谢。"
又觉不妥,"是你救了我?"
"嗯。"
"我们去哪?"萧纾儿也不话多,只问关键。
"苍孋山"
"去那做什么?"她又问。
"治好你。"
苍孋山隶属临关。
是敌国境内。
第一次听到苍孋山这三个字,还是当年萧纾儿在重邸的书房看到的。
他说,苍孋山住着一位白胡子神医。
能使死人下地走路。
能让活人钻进棺材。
他说,待他位极人臣,定要带着颜鸢去拜访神医。
给她治病。
"你在想什么?"
萧纾儿惊觉,原来出神了。"怎么称呼救命恩人。"
轻笑声从面具下方传来,"燕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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