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恨之入骨的她暗喜。假装紧张地叫人抬年媚兰回她住的小院,再传宋大夫来为年媚兰诊治。
李侧福晋在年媚兰被抬手前,伸手到年媚兰的鼻子下探了探,面无表情地对自己的奴婢桑兰说说:“走!”
“是,主子!”桑兰小跑地跟着李侧福晋,朝假山的反方向走,然后出了后花园,回院。
虽然李侧福晋不知道年媚兰是否受了什么伤,但她知道年媚兰还活着。她想年媚兰被半空落下的枯树砸对,虽然不死都要脱一层皮,但活着就行!
李侧福晋现在跟年媚兰的关系,有点相爱相杀的味道,毕竟二人是情敌又是同盟。
宋格格跟年媚兰也是情敌,看到年媚兰为了救她,被枯枝砸对,扑到年媚兰的身上,不住摇她。
可是年媚兰已昏过去,一点也感觉不到宋格格哥在拼命地摇她。
四阿哥下了朝回雍亲王府,见张保一脸严肃地等着他。
“张保,有什么事?”四阿哥一看张保那表情,就知道有事。
张保朝四阿哥行了一个礼,然后禀报:“四爷,年侧福晋在后花园被假山上的枯枝砸中,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张保你说什么,年侧福晋被枯枝砸中,现在昏迷不醒?”
“是的,四爷!”张保低头说。
四阿哥听到自己的心上人被枯枝砸中,脑中轰的一声,炸得他如真中弹一般。
张保忙上前扶住四阿哥,说:“四爷,您别焦急,您到年侧福晋的处所去看了再说!”
四阿哥来到年媚兰的处所,见年媚兰躺在榻上,双目紧闭,头上没有缠着纱布上,也不见有血迹。
“兰,你怎么了!”四阿哥冲上前,端祥着年媚兰。
可是年媚兰一动不动,依旧双目紧闭。
嫡福晋那拉氏不用四阿哥问,主动来在他面前,向他禀报:“爷,年侧福晋虽然还没醒过来,但伤处已不严重,已没有危险,估计很快就会醒过来!”
四阿哥听了嫡福晋那拉氏的禀报,问她:“年侧福晋是怎么受伤的?”
那拉氏又在四阿哥面前禀报:“爷,妾身和姐妹一些在后花园坐着说话,没想到树上松动,年侧福晋看到那枯枝往宋格格头上摔落,推在宋格格,她自己的头却被枯枝砸中头部,昏了过去……”
“现场有可疑之处吗?”四阿哥大声问张保。
张保听到四阿哥那可怕的语气,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抖动着嘴唇如实回答:“四爷,现场没有可疑之处,更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物品,真是枯枝自行落下,众人都看见……”
四阿哥不耐烦地对张保摆了摆手,叫他后退并住嘴。然后他对嫡福晋那拉氏说:“以后爷不希望再发生树上的枯枝松动掉下伤人之事!”
“是,爷!”嫡福晋那拉氏忙答应。
四阿哥见众人离开年媚兰房间,他一个人呆望了年媚兰一眼,然后坐到昏迷的她身边,喃喃说道:“兰,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
年媚兰并不知道,四阿哥在为她担心,还暗中为她祈祷,希望她快点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