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举着刀就要冲到郭神机面前,郭神机却不紧不慢从衣服里掏出枪,对着男人拿刀的手就放了一枪。
“嗙!”
准确无误的打中了男人的手腕,整个人倒在了郭神机几步远的地方,男人手里的刀掉在地上,握着自己的手在地上哀嚎。
郭神机好整以暇的吹吹枪口残留的烟,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不屑的语气说道,“煞笔一个,这年头打架,还有人用刀?被打中了你也活该。”
男人愤恨的眼神盯着郭神机,咬牙切齿说道,“你不讲规矩。”
郭神机好像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反问男人,“什么规矩?你们青城帮的规矩?不好意思,我们白夜没有这些规矩。”
男人还想说什么,这时却从男子背后传来一把不紧不慢的嗓音,“不是白夜的规矩,也不是青城的规矩,而是整个南区的规矩。”
刘然看向那个走出来的人,是个头发稍微有些花白的人,年纪不轻了但是看上去感觉身体还算硬朗,手里杵着拐杖,笑容和蔼,就像一个和蔼可亲的老爷爷一样。
但是刘然很清楚,在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这个人,刘然断定他不简单。
“南,南先生……”被郭神机打中的男人转头看到南本来了,一副很惧怕的样子,但同时又很尊敬。
“嗯,受伤了就下去治疗吧,我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出事。”老人只是淡淡应了男人一声,男人听到老人这么说,赶紧爬起来就想走,那步伐看起来就像在逃命。
“你又是什么人?”郭神机没有刘然会分析事情的头脑,只看到一个老爷爷走了出来,只以为他是来帮倒在地上这个男人的。
“我叫南本,是这里的常客,我很喜欢这里风土人情,所以不希望有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在这里搞破坏,所以我很久以前就在这里定下了规矩,在南区打斗可以,但是只能使用冷兵器,要不然就得接受制裁。”
南本说这话时,还是一副笑脸吟吟的样子,丝毫都没有生气一样,让人看着感觉很和睦,觉得他应该会是个很不错的老爷爷。
“制裁?”郭神机听到这两个字朗声大笑了起来,“你以为你是法官吗?还制裁,你是在玩法官游戏?我们可没空陪你。”
听到郭神机这样出口嘲讽,老人还是没有生气,始终和蔼可亲的笑着,他摇摇头,说道,“年轻人,你弄错了,我不是法官。”突然他一直眯成一条缝一样的眼睛睁开,不知道从哪拿出来几根细如发丝的银针,蓄满了力量,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郭神机扔过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郭神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
但是刘然在南本动手的时候就看到了,在银针里郭神机还有几毫米的时候,迅速拉开了他,银针堪堪擦过郭神机鼻翼竖起的汗毛,只差半根寒毛的距离就会擦到皮肤。
银针擦过郭神机,又直直向前飞去,钉在墙壁上,深深嵌进了石墙里,可见南本力道之强,而还有一个银针打在了郭神机身后阁楼二
楼一个看热闹的男人身上,男人开始还没什么事情,感觉就像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但是渐渐发现不对劲,失去意识,直直倒在地上。
旁边的人手忙脚乱的过去察看,惊恐万状的叫了起来,“他,他死了!”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害怕的看着南本,南本还是谈笑风生的样子,细小的眼珠又眯成了一条缝,直勾勾的盯着刘然。
“你,你个老东西……”知道自己刚刚死里逃生的郭神机,还心有余悸,刚刚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南本出手,可见他的速度有多快,如果不是刘然救了他,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他了。
“年轻人,我们是不是在哪来见过?”南本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刘然,因为刚刚一直和他说话的都是郭神机,他就以为旁边的刘然应该只是一个小弟,所以也没怎么注意。
这会儿刘然一出手,他才看到,刘然那张脸他看着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起来。
刘然皱起了眉头,看着南本那张脸他也有印象,刚刚还以为只是像而已,现在他都这样问自己了,看来确实是他了,一个他非常厌恶的人。
“我不认识你。”刘然一句话回绝了,他不想和这种人多说什么。
“你这说话的语气倒让我想起来了,你是以前那个小子!”南本好像想起了什么来,细小的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看着刘然,“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你师父还好吗?”南本说这话的时候有些讽刺的意味。
刘然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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