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故意看了一眼杨开福。
杨曼也懂我要表达的意思,她很认真的点头。
“关于悦享那边我会去沟通,争取把租赁合同……”
“等等!”杨曼抱着孩子对我说道:“之前和悦享签的合同就继续执行吧,我和我妈住在这么大一个院子里,也的确有点空,我的诉求就是保留我和孩子的生活区域,就是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其余的客房还是可以对外的,或者,我交租金给悦享也行,算是我长期租了一间房,另外就是装修上……改动不要太大。买房的钱……嗯……我自己存的钱没有这么多,我先给你一些吧。”
“不用了,这个房子我给你买,明天接你出院之后,我就回昆明了,年底事比较多,我会亲自和顾瑶沟通这件事的。”
杨曼很暖心的说了声谢谢。
老方和我妈特别看不起杨开福,他们俩现在都不怎么搭理杨开福了,但是对于凤琴仍旧很尊重,吃过晚饭,我又去超市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送到了老房子,这里现在已经彻底变成杨曼的了,当初在昆明的房子我卖掉钱自己用了,现在买这套房子的钱,我也决定自己承担下来,不会动用杨曼自己的私房钱。
深夜,我又去了一趟洗浴场所,把自己放在这里的四个摄像头都拿走了,这东西真的是太有用了,我决定不还给周树旺了,放在车上常备。
第二天一早接杨曼和孩子出院,回到老房子后我还拍了杨曼抱着孩子的照片,并且把这张照片发到了朋友圈,向身边的人宣告,我的孩子很健康。
中午陪着我老方和我妈一起吃了顿饭,交代他们在丽江多住几天,等杨曼的身体好一些了再考虑回去的事,或者直接来昆明找我也行,今年过年,我可能是真的没有时间回去了。
午饭后我开车准备回昆明的时候,老方又叫住了我,用话点我,意思是不要因为有了这个孩子,就暂时不考虑结婚生子的事了,还是要把结婚生子放在心上,一定要有一个自己亲生的骨肉。
对于老方的这个热情,我心底是理解的,毕竟老一辈人对“绝后”这个词很在意。
在回昆明的路上,我给禾丰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公司的状况,尤其是对安若曦大肆招人这一举动有没有什么看法?
禾丰那榆木脑子慢悠悠的反问道:“有这事?”
我当时就崩溃了!敢情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搭理,只想着写代码,我都无语了!然后我又打电话给陆涛,陆涛给我的反应就是安若曦的部门现在已经有接近50人了,何静不止一次的提醒安若曦,人太多会影响到公司的开支,虽然没明着说要她收敛一点,但的确是有这么可意思,可是安若曦就当没听见一样。
最后,陆涛用一句总结的话说道:“你要是再不回来处理一下这个事,何静和安若曦迟早会因为这件事吵起来!
这算不算团队的第一次合作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