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肖锦彪瞥了一眼父亲,头也不回地走出家门。
“你这逆子!”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回头我说说他。”任彩玲抚摸着丈夫的胸口,安慰道:“锦彪还小,再说了那林铸也未必能同意她女儿嫁到咱家。”
此时二夫人从佣人手里端来一碗参汤,说:“据我所知,他们也是刚认识不久。这事我劝劝他。”
“儿子你得教好点,别老是惯着他!”
“……”杨碧莲刚要反驳,一旁的任彩玲不断地给她使眼色,她只好作罢。
任彩玲一手挽住他的臂弯说:“老爷,比赛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好,好我们走!”说罢,肖家一行七八人往赛场赶去。
很快,几人一行便来到了青石街。
今天,几乎所有的人都挤在一块,为的是观看三年一度的玉王大赛。
用帆布搭起的帐篷,里面坐着几位年迈的长者,他们都是玉石界的翘楚,经验丰富的老前辈。
透过在几块大石,人们可以看到肖敬贤与钱记老板钱庆生稳稳当当坐着,一条扁福挂在中间,红纸黑字的写着“一刀穷一刀富”这才是最吸引人的地方吧。谁不想一夜致富,坐拥石王之位。
“当”的一声,铜锣一过,下面叽叽喳喳的人立刻变得哑雀无声。
“今天是新的石王大赛,谁选的石玉成数高,谁就能赢得这场比赛。”
话刚毕,台下便窃窃私语起来。
比赛分成三次进行,每一次进入头三名的可晋级下次的比赛。直至最后剩下的两人来争夺玉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比赛在紧张的进行着。
“最后一局,肖敬贤对钱庆生。”主持人望着鸦雀无声的赛场,宣布道。竞争一场比一场激烈,终于到最后的关头,大家都翘首昂望着。
肖敬贤与钱庆生各自拿着放大镜在几块石头上仔细端祥着;翡翠玉石的外皮,一般呈上黄色、红褐色、以至黑色,并有风化残存形成的颜色和不同的花纹,毛料质地怎样,是无法直接看出,“赌石”全凭经验、眼力、胆识、和运气。
肖敬贤将放大镜移到了第二块石头上,此石为表面有松花,可癣只六七点。当放大镜移向第三块石头仔细瞅了一会,接着又将放大镜移到标为二号的石头中,寻思着投那块石头才好。思索一会,放下手中镜,走到一桌子前提起毛笔,填写自己名字,并写下了三号。钱庆生在几块石头面前,转了几圈后也用纸墨写下所赌的石块。
“肖敬贤,三号石头,九成绿。”“钱庆生,五号石头,九成九,阳绿。”听完老者报数,台下一阵唏嘘不已。
接着便是安静的等待,没多久,三号石头被打开,一片油绿充喝了石头空间,虽然纯净的阳绿,但也算是上品了,看到绿油油的石头,肖敬贤上眉梢,这五万花得值!
听拉剧声,钱庆生禁不住额头冒汗,这三号石头虽有六七癣,但癣儿不大,自己当下便怕几点癣将绿吃了,没想到石头里尽是油绿的翡翠。这带雾的五号会不会也冒着满满的阳绿?
“吱呀”拉锯声终于停了,看到打开的石头,钱庆生尤如跌入深深的谷底,石中竟然没有绿,只有深深的墨黑,自己花几万块购买的石头竟然是一块废石!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钱庆生不相信自己的眼晴,自己明明看见……
“现在我宣布,肖敬贤获胜,成为新一届的玉王!”周老话刚落,台下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从来都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站在周老后面的肖敬贤一脸的喜悦,暇整自己的衣衫后走向前走了几步。
“各位同仁,各位朋友们,大家好!”当他举着的手往下放时,指尖碰到了桌面上的一支笔,铅笔滚滚而下,岀于习惯的,他微戚着身子将铅放回笔槽。多年以后他仍心存感激,如果不是那支掉下桌的铅笔,说不定自己己死于非命。
大伙静静地看着台上,就这时一颗子从他的右肩飞过。“砰”毫无预兆穿进了一个参赛者的胸膛,顿时血流如注。
“杀人了!杀人了!”看着台上的人慢慢倒下,台下一片惊恐。
肖敬贤看着五步以外的方明,顺着受害者的方向,发现在对面的小阁楼里,似有个黑影在晃动,仅五秒钟又不见了。再看看身后抽动着的方明……肖敬贤额头禁不住渗出密密的汗珠,如果不是因为那铅笔,现在倒下的恐怕是自己。
“都准动!都回到坐位上去!”这时,商会会长马安站了起来意示大家要安静,随后,便让人跑往警察局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