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顾之惜咬着亮晶晶的嘴唇,脑袋里余留的一丝清明暗暗骂了一声‘男人潜在的因子都是变态的’。
“大伯…大伯…唔……”
“惜惜,喜欢吗……”
席连佑咬着她的耳朵。
“喜欢…很喜欢”
衣冠禽兽此时用来形容他,再适合不过了。
席连佑突然停下,放开她的手臂,声音沙哑的道。
“既然喜欢就要给些回馈……”
“什什么回馈?”
顾之惜泛着蜜色的细腻肌肤紧紧和他的贴合在一起,额头上沾染几缕头发,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抱着我,叫出来,小乖我想听。”
男人说话的同时,女人已乖乖的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腰肢。
接着陷入新一轮的疯狂情爱中。
席连佑变化着花样,从大床、书桌、墙壁、浴室,一遍又一遍。
像是所有的力气都用在爱她这件事上。
他好似魔障一般,掐着她的软肉逼问她谁是她的老公,她爱的人是谁。
顾之惜全然不记得回答了多少次,那种极致的欢愉快要把她逼死,最后浑身软飘飘没力气,瞌着无光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实在忍不住紧闭住双眼。
席连佑在她的理智清明和恍惚之间,深情吻了吻她的鬓角,声音喃喃。
“小乖,给我生个孩子吧!”
………………………………
有些事,顾之惜不问,席连佑不说,并不能代表事情没发生过,滋长在她的心田总有一天枝繁叶茂,无可阻挡。
明安夏现在不会整天出没在席家,但是每天却很准时。
“惜惜姐,席哥哥还没有和你摊牌吗?”
明安夏从顾之惜怀里抱着盛满草莓的盆里捏出一颗放进嘴里,不解的问道。
“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他告诉我的,我就相信,他不告诉我,那他还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如今明安夏越发给顾之惜一种渔翁得利的感觉,她本着什么心思告诉她那些事情,又是如何扭曲真相的,顾之惜也不想计较太多了。
她太懂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所做的无奈之举,所以明安夏的小心思在她眼里不伤大雅。
“惜惜姐你还真是能沉得住气,再等几个月沐婼晴肚子里的孩子可要出生了,到时候如果真是席哥哥的孩子你可怎么办?”
明安夏神色急躁的问道。
“安夏,让我欣然接受的人是你,让我撕掉容忍的人也是你,我坚信阿佑会给我一个交代,那你呢?不是席家大少奶奶吗?不过是阿佑过去恋人中不起眼的一位,先在你之前怀上了孩子,别告诉我你可以大方到这种程度?”
豪门里最仪仗的还是孩子,孩子是救命稻草,是她们浮沉在尔虞我诈的后院里生存的希望。
顾之惜淡淡的目光带着些许凌厉,掷声问道。
“还是说,你根本不如我爱的深?”
“怎么可能?我当然很爱席哥哥,可是我能怎么办?席伯伯有令但凡他们席家的血脉,通通保留下来!他的命令谁敢违抗?”
明安夏呆着一双空洞无物的眼睛,半嗤笑半哀伤的漠漠道。
就如古代的嫡庶子,身为贵族的儿女,这点无论经过多久的历史改变,唯独改变不了的。
兄弟之间的争斗,乃是兵家常事,有能力有气魄的人才有幸进入席家正门,得到席老的青眼。
那些打打杀杀席老更不会在意,反正他流浪在外的私生子还有很多,弱肉强食,这是自然界不成不变的生存法则,想进他们席家,连构成威胁的敌人都解决不了,哪还有什么脸敢进他席家?
明安夏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低声道。
“沐婼晴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我们眼前,其实是在向席伯伯隐藏在S市的人讨一份安全的保障,她当年收了席伯伯的钱,时隔多年还想赖账,若不是她怀孕席伯伯第一个不饶她。”
“那就是无能无力了呗。”
顾之惜淡淡的声音轻笑道。
“也不是全无办法,因为都在等席哥哥的抉择。”明安夏抬起眼帘顺势看了看她,突然又道。
“惜惜姐,你知道修二哥去哪里了吗?”
顾之惜眉头忽地蹙在一起,她觉得这段时间没有他吵闹在身边,整个世界都格外的清静,这会哪还盼望着他回来。
“不清楚。”
“我可是听那边的圈子里的人告诉我,他因为一些事没做到让席伯伯满意,直接派人压着他回了欧洲,名曰‘培育花草’,实则是面壁思过!可能你不知道,席家的面壁思过是会打断大腿的,修二哥估计要躺上几个月了!”
顾之惜面色一重,盯着她淡然的塞进樱桃小嘴里的草莓,背后冒着凉飕飕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