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书不知道云安安口中所为的狗是什么意思,迷茫的看着老王爷。
“云丫头啊,你就别打哑谜了。”
“尚书大人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在她给北辰蓉蓉剖腹产的时候,三个黑衣人从窗子翻了进来。
黑衣人手段高明,武功不俗,若不是她的话,北辰蓉蓉怕是早就一命呜呼。
甚至整个尚书府都无一幸免。
“小姜,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得罪了什么人,那群人赶着这个时候上门报复。”
老王爷也替姜堰着急,但好在有云丫头在,一切有惊无险。
姜堰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的敌手,但实在想不出来是哪方人马会趁着他夫人生产的时候暗下黑手。
“姜尚书慢慢想,我不打扰了。”
满身的血腥味道,她现在只想回逸王府好好地梳洗一番。
“云丫头你等我一下,老夫还有事情要和你说呢。”
老王爷三步两步跟在了云安安身后上了马车,离开尚书府。
一路上,都在问着她是怎么给北辰蓉蓉进行所为的剖腹接生的。
“老王爷您就别好奇了,等什么时候你生孩子,我亲自给你示范一下。”
“呸呸呸!老夫又不是女人家,哪里会生孩子。”
白了云安安一眼,老王爷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把话语给咽了回去。
“想说什么直说呗。”
看出了老王爷的顾虑,云安安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
“这是从黑衣杀手身上拿下来的,我从未见过,老王爷您见多识广,给分析分析这群杀手到底是哪里来的。”
黑衣杀手的招数招招致命,明显是奔着北辰蓉蓉而来,要取了她的性命。
在打斗之时,她从黑衣人身上摘下来了这块牌子。
牌子虽然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在牌子上面写着的特殊文字让她有所好奇。
还有一点她没有和姜堰说明。
便是黑衣人死前所说的大仇不得报。
“这是……”
老王爷瞪圆了双眼,盯着手里的木牌。
震惊之余又有着理所当然的表情。
“怪不得,怪不得!!”
“何人?”
“姜堰的仇人。”
记忆回到五年前,那时候的姜堰刚刚上任尚书一职。
姜堰这个人为人正直,凡事秉公处理,可以说是稍有的公正廉明的清官。
但也正因为如此,在五年前的那一场冤案上,姜堰作为证人指人凶手。
被冤枉的张家一门老小惨遭诛九族之罪过。
“其实这件事情和姜堰无关,姜堰只是看到了自己看到的事实,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但当年主审案件的官员勾结了真凶,连带着好多官员也牵扯到其中,这才有了冤假错案。”
老王爷为张家一门感到惋惜。
“您的意思,那些黑衣人是张家来复仇的人。”
“对,你看这块牌子上的特殊文字,张家祖上是北疆迁移京都的,所以一直保留着北疆的习俗文字。”
再次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木牌,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尚书府,老王爷摇了摇头。
五年前的冤案已经平反了,一干官员和当时主审案件的大官都被斩首,可这样也无法让张家众人死而复生。
因为这件事情,姜堰意志消沉了许久,也是在那时候遇见了北辰蓉蓉。
高贵的北辰国公主不畏人言不惧风雨伴在姜堰身边,直至今日。
“老王爷。”
秀眉微皱,云安安问出了心中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姜堰今年三十五,长得又不是很俊朗,家境也不是很好,北辰蓉蓉则是一国公主,是狗币……是皇帝的亲妹妹,太后唯一的闺女……”
“老夫知道你要问什么。”
起初吧,他们也想不通这个问题。
北辰国的皇室尊贵无比,在七国都是人上人。
可为何唯一的公主偏偏喜欢一个其貌不扬还大她十余岁的姜堰。
后来他们想明白了。
蓉蓉那孩子看上姜堰的赤诚之心,看上了他不畏强权敢于争斗的品质。
“就像北辰逸看上你一样,老夫当初也是想了好久才想明白过来。”
“……”
被老王爷这般说着,云安安很是不爽。
翌日,应天书院。
“云夫子,云夫子等等我。”
不远处响起李若兰的声音。
只见一道青色长裙的少女翩然的来到了云安安身边,轻轻喘着气息,脸颊微红的模样让人好不怜惜。
“李夫子有什么事情么?”
正准备去往甲等丁班的云安安看着李若兰,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云夫子,我听院长您是应天书院首屈一指的夫子,我想和您请教一下。”
“李夫子说笑了,我只是教授甲等丁班的夫子而已,并非是院长口中说的全院首屈一指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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