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云安安,声音温柔……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哭腔。
哭腔????她没听错吧。
“叔,你不是怀疑我和韩青有啥吧。”
“为夫自然相信安儿,韩青样貌地位身家没有一点能和为夫相比,而且为夫又如此的爱着安儿,自然不会相信那些子虚乌有的坊间传闻。“
北辰逸抱着云安安不松手,头一歪,埋在了她的发间。
“可为夫不喜欢你和韩青单独见面。”
“好好好,以后我绝对不和韩青单独见面了,再说了,我心里只有叔一个人啊,我的心里,我的眼里,我的每一个细胞里面都是你的影子呢。”
像哄小孩子一样,云安安说的话总算是让北辰逸不再委屈了。
“真的么,那……为夫要亲亲,这里要亲亲,这里也要。”
“好,我亲。”
吧唧吧唧几口下去,云安安的吻痕蘸着口水落在北辰逸的脸上。
“哎?哎???你手老实点,别乱摸,北辰逸!!!!”
“安儿亲了为夫,为夫自然要加倍奉还才是。”
得逞的北辰逸得寸进尺,好在马车已经停在了王府门前。
一众侍卫刚要下跪,便看到自家王爷抱着自家王妃飞一般的下了马车直奔书房。
“十七娘,你说咱们王府啥时候有小王爷小郡主?”
青峰靠在大门前,笑嘻嘻的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也放下心来。
白十七端着肩膀一脸关我屁事的表情。
不过以这个速度下去,很快!
只希望未来的小王爷也好小公主也罢,可千万别随了云安安的性子。
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翌日。
本想请假的云安安忍着疼痛扶腰上班。
仍旧是个骂骂咧咧的一天。
云安安不仅骂着北辰逸,还骂着偷了课后感的贼人。
甲等丁班。
当众人得知自己辛辛苦苦写的课后感被偷了的时候,一个个忍不住悲伤的表情险些笑出声。
“别以为课后感丢了你们就自由了,练剑去。”
“是,夫子!”
比起背诵或者写什么课后感,他们更喜欢练剑。
不得不说,元家剑诀是真的牛哔。
虽然已经将全部的剑法滚瓜乱熟的刻印在脑子里,但剑法的精髓还尚未完全掌握。
可就是那么紧紧三四式的元家剑法,也发挥出了巨大的威力。
甲等丁班学院区。
云安安懒散的躺在摇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喝着茶一边偷着懒。
远远地,尤长远刚以进甲等丁班学院区就看到修炼元家剑法的众人,以及懒到没有边儿的云安安。
“云夫子。”
“啊?”
转过头,云安安打着哈欠看着走进的尤长远。
话说,这老狗贼有段时间没来了。
“什么风把院长大人给吹来了。”
“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老夫特意来求云夫子相助。”
尤长远坐在云安安身侧的摇椅上,也不指望云安安给他倒茶,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
当喝下茶的那一刻,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好茶啊,虽然不是什么名贵的茶种,可这茶却得上九成九的好茶。”
“院长大人还是先说正事儿吧。”
看着尤长远一杯又一杯如牛饮水一样喝着茶,云安安终于理解了云老狗的心情。
这些茶还是她从云老狗手里面抢来了,不贵是不贵,可按照尤长远这么个喝法……不出三日她还得去找云老狗要茶叶。
“哦哦,是这样的。”
尤长远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很简单,他求着云安安给人治病。
但又和治疗寻常的病人不同。
怎么说呢……
“神经方面的病灶?癔症?”
“对对,还是云夫子医术高明,大体上就是你说的这种。”
病人是尤长远的一个远房亲戚,姓名暂且不知,是个男子。
而且对方开价极高,只需让病人稍稍清醒一些,就可以得到百万两的诊金。
“他爷爷已经找遍了七国的名医,实在是没有法子了才来找的老夫,云夫子要不看在百万两的份儿上,试一试?”
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
对方并不要求彻底的治愈病患,而且按照尤长远的描述,病人也不是天生的精神障碍。
“可以,这个单子我接下了。”
“就知道云夫子悬壶济世医德崇高,这个给你。”
一塌银票放在云安安面前,尤长远告诉她,这些钱是定金,就算治不好也不用还给。
一张银票一千两,一塌银票少说也有个五六十张……免费送她?
这么壕么??
“病患叫什么名字?”
“公孙朗。”
“谁?”
听到这个名字,在一旁练剑外加偷听的学生们瞪大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