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倒数第二和倒数第一有麻的区别,现在咱们两个要统一战线对战悬赏甲等丁班的幕后真凶,知道?”
“是啊,到底是谁会下血本悬赏你们呢?”
皱着秀眉,云安安端着肩膀,双手揣着袖子。
“夫子,您生病了么?”
宇文修见云安安脸色苍白,担忧的问着。
“无碍,过几日就好了,你们先处理下院子里的尸体,我去找院长聊聊。”
离开了甲等丁班,云安安来到了尤长远所在的小院。
正在院落中坐着的尤长远抬眼看到云安安走进,脸上漏出的笑容立马藏了起来。
“我又不能偷你吃的,至于像做贼一样防着我么。”
“那可说不准。”
宝贝一般的将身前的盒子藏在了身后,尤长远扣扣搜搜的劲儿惹得云安安一脸鄙夷。
“李清月送来的?”
“眼睛挺毒么,你来啥事儿?”
“看院长大人死没死呗。”
云安安坐在尤长远面前的石椅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伤好点了么,就出来瞎嘚瑟?问你个事儿。”
“问归问,别打盒子的注意。”
总进门开始,云安安的目光就在礼盒上转悠。
这盒子可是李清月买给他的,贵着呢,可不能让云安安给糟蹋了。
“你瞧瞧你,还应天学院院长呢,就跟那市井小民一个样子。”
“市井小民怎么可,惹你了,老夫就扣。”
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让云安安砰盒子里面的东西一下。
“院长,你现在看起来……就和护食的狗,一模一样。”
真当她云安安是女土匪不成。
“不瞎咧咧了,我有事儿要问,关于刺杀你的真凶。”
端起茶杯清浅一口香茗,云安安缓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能在无形之中控制人的思想,在二十一世纪被称之为催眠术。
她确定,李清月是在半梦半醒中被神秘女子催眠,因此激发出了心底对尤长远的恨意,这才下了手。
不过,她和李清月聊天后,确定那孩子心中对尤长远的亲情打过恨意,是不会下杀手,否则也不会自责悔恨将一切和盘托出。
言而总之,话说回来了,神秘女子借用李清月的手要除掉尤长远,二人之间有何关系?
“院长,你好好想想,你和她有何仇怨?”
云安安指间点着茶水,在石桌上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看到名字后,尤长远皱着花白的眉头,虽说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线索,却从不确定这段时间应天学院发生的事情都和她有关。
见云安安如此笃定,尤长远抬起头,对视上那双凤眸。
“你当真确定?”
“确定,肯定以及十分笃定,不过我现在并不想打草惊蛇,我要放长线钓大鱼。”
仅凭着她一人之力,不足以做到这么多的事情。
背后定然有一股势力同流合污。
“与其焚烧一片树叶,我更喜欢将整棵大树连根拔起,顺便送她一副棺材。”
“看来你是有计划了,在七国之中,不少能人异士精通玄而又玄的秘术,老夫猜想你说的应该就是其中之一的摄魂术。”
尤长远毕竟是七国前三的高手,阅历非凡,与云安安说着当年见到一老者使用摄魂术如傀儡一般操控他人的画面。
云安安也听得入神,同时也确定了所为的摄魂术就是药物与催眠术的结合。
“听说甲等丁班的三十二人都上了悬赏通缉公告?”
聊着聊着,尤长远聊到了甲等丁班身上。
“是呀,那群孩子表现的……相当亢奋。”
“哈哈哈~~不奇怪,毕竟是你的学生。”
尤长远笑着,有云安安这样的夫子,能交出来什么种类的学生都见怪不怪了。
“对了,院长最近得需小心才行,尤其是小心袁海仁。”
二人正说这话,在房间里刚打扫完卫生的袁海仁走了出来,听到云安安再叫自己的名字。
“云夫子叫我?”
“嗯~和院长聊起你,院长夸你勤劳勇敢又聪明,在这段时间学院就多让副院长费心了。”
“自然,我身为应天学院的副院长,理应如此。”
说完,袁海仁又继续忙着别的杂物,云安安转过头看着尤长远,意味深长的笑着。
因为痛经,云安安全身又疲累又酸痛,便在宿舍的房间睡了过去,直到傍晚才醒来。
缓缓的睁开双眼,眼前一张俊彦瞬间放大,啪的一声,云安安一巴掌护在了公孙朗的脸上。
“你……”
“嘘~~”
在云安安开口之时,公孙朗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
“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