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学校,白晴觉得自己又找回了刚上大学时候的心情,走在校园里普普通通,已经走过无数遍的小路上,一草一木,一亭一阁,都能勾起白晴目光驻足的欲望。
“爱妃,你可算回来啦。”一进宿舍门,肖青青看到白晴,高兴的喊道。
“是啊,快三个月了。”
“我这自打复试过完,快给我闲坏了,也就看看书看看剧打发时间了。”
“咱们毕业答辩,还有学士照这些都怎么安排的呀。”
“都排好时间拉,咱们这组的答辩排的在下周一,今天才发出来的通知。自发小团体的学士照这周就有人开始照了,咱们这不等你呢吗。我代表组织跟她们说了,决不能抛下你。”
“木啊,爱你青青。”白晴边整理行李,边探出头到上铺飞她个吻。
“来点实在的啊,晚上请我吃饭,陪我看个电影吧。”
“行,没问题,你选选要看啥。”说着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京剧花旦人物摆件,白晴在世博园中国馆买的,“喏,给你带的。”
“呀,太好了,谢谢爱妃。现在你回来了,咱们随时可以去照学士照去。要么明天就照吧,我把陈务农叫过来,给咱们当摄影师。”
“我都行,听你安排。你家务农研究生什么方向了?”
“他们家世代务农,除了务农还能干啥。”肖青青状似哀叹的说。
肖青青的男朋友陈务农,名字并不叫务农,真名陈润田。只是从他爷爷到他爸爸都是在农科院工作,搞农业生产研究,到了陈务农,本科上的也是农业大学,因此,获肖青青赐名:务农。
两人是高中同学,高中开始就是一对,绝对早恋的典型。虽然不是同一所学校,但本科的大学也都是在玫城念,马上两人也要一起到京城的大学读研。
“民以食为天,务农有前途!对了,你别忘提醒他多带块电池,否则肯定不够咱们霍霍的!”白晴随口接道。
毕业论文和答辩材料,白晴在实习的过程中,已经在业余时间都准备好了,因此整个过程非常顺利。接下来就是毕业一条龙,毕业照、学位证办理,以及一场又一场的同学聚会。
她们小团体照学士照的那天,宿舍室友八个人穿上一水风格的学士服,一群人打打闹闹,又蹦又跳,把能想到的校园的每个有特色有回忆的角落,还有各种组合拍照的姿势,什么千手观音拉、跳起扔学士帽拉、佛怒莲花拉……全都照了个遍,陈务农带来的相机,存储空间被占满再反反复复删减好几次,一直到两块备用电池全部电量告罄才罢休。
白晴当天晚上,还拖着蹦跶了一天的腿,被张帆拽去参加聚会。
四年的大学生活,年轻的人们性情各异,有挚友温情,也有矛盾冲突。在即将分离的时刻,大家兴奋又伤感,些许龃龉也都在这样的氛围里冲散了,在不多的时间里,参加着一场又一场的聚会,互相约许着未来的同学聚会。
张帆一直在问着白晴,会不会正式入职了,还能分到玫城去,要是这样他们还能在一个城市几年。对此,白晴也还不清楚。
等所有要办的事情办完,陆陆续续就开始有人离开了。
就这样,他们和大学四年的光阴挥手作别。浮生若是一场大梦,那么校园的时光,无疑是梦中最美好的那一段,当这段梦中旅程结束的时候,有人混沌,有人清醒。
混沌有混沌的过法,也许一辈子就是这样,也许在某天醍醐灌顶,恍若新生;清醒有清醒的活法,也许自以为的清醒,也会在某天再次模糊,看不清面目。
学生们走出象牙塔,即将面临的就是理想和现实的不停交锋,也会不断的有人在这些交锋中折戟。每个人都将会走向何方?又是否有人能够坚持到底,不忘初心?
张帆走的那天,说什么都要让白晴、杜哲、秦斌他们去车站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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