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听着他说完预料中的话,不知怎么,心跳还是快了一瞬。
但紧接着理智回笼,习惯性就要开口作答。
许同启却抢在她开口前说,“不用现在回答我,你考虑考虑,我可以等你。”
说罢,不等白晴反应,就松开手,蹒跚着走回床边。
白晴看着他的背影,也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里,外面又起了风雪,白晴起身拉开窗帘,雪场的灯光映照着远处茫茫的雪地。
北方大地辽阔旷远之感,再次冲击着白晴的心田。天大地大,白雪覆盖下,确如此简单干净,那些万象丛生、千奇百态的,似乎在此找不到他们的躲藏和寄生之处。
而白晴,可以这样呆在温暖的室内,欣赏此景,心头蓦的涌起一阵安定的感觉,从来没有过的。
她想,我喜欢冬天,这样的冬天。她坐在窗边,看到了很晚才睡。
第二天,许同启叫来了朋友,开车带了他们回去。他们看起来一切正常,和以前一样,似乎昨晚的事并未发生。
接下来,白晴因为还是新人,公司针对他们都有定期的成长情况跟踪和考核,也有业内统一的工程师级别认证需要做。
因此,除了逐步做好交到她手上的工作以外,她都需要花很多时间去学习更多的技能和知识。偶有闲暇时,躺在家里看会书,就是最让她心满意足的事。
许同启在那天之后,也并未有进一步的表示,工作中也未带进丝毫情绪感染,大家仍然照常在一起讨论和分配工作,交流问题。
只是有时会将他整理收集的,白晴当前阶段会用到的技术资料,传给她,有时见白晴没来得及买咖啡时,会主动提议几个人订咖啡,偶尔会提出带白晴回家,被白晴礼貌拒绝后也毫不在意,挥手大方的说,那明天见。
她和张帆两人,又去了两次滑雪场,已经基本可以在中级滑道稳定的下滑,并根据情况调整速度和方向,也不会轻易受伤了。
上次见面,张帆言语间透露,他结识了一个学长,两个人都有发展进一步关系的想法。有了上次的教训,两人的接触也都是逐步推进的。白晴替他感到高兴,对他说,“啥时候准成了,带出来给我见见。”
张帆说,“那必须的,你不说我也得带过来找你。对了,那个许同启,你俩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就是同事。”白晴淡淡道。
“我说你吧,也老大不小了,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许同启这人我看挺靠谱,对你的心思也没得说,真不和他试试?”
“你俩私下有联系吗?”
“啊……对啊”既然没忍住露了馅,张帆就干脆全放开,“那天滑雪,他给我打电话,说想带你去滑雪,让给你俩点单独的机会,后来也时常联系,通常都是在问你的事情。”
“他给了你啥好处,就让你把多年的死党给卖了?”
“不是,我需要啥好处,这不是看他人靠谱嘛!我是全心全意为你考虑的!”张帆郑重声明。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这顿饭算你请了。”白晴毫不领情。
转眼三个半月过去,白晴和许同启仍然保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许同启总是能利用和创造一些环境,看起来好像白晴只是被照顾对象之一,因此她也不好刻意拒绝。
除此之外,定向筛选后传给白晴的技术资料,更是让白晴完全没有拒绝的动力。
并且基本每次白晴看完这些资料,都按捺不住想要找他请教的冲动。然后沉浸在许同启给她的专业解答里,全然忘了自己想要和他保持点距离的念头。
快要春节了,白晴提前一个月,就已经在网上查好车次,卡着时间点,到附近的火车票代售点买好了车票。
第一年正式工作,回家过年,白晴准备了一个购物清单,要带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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