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以前见识也经历过发生在我们身上的种种。
也因此,在蔡记者走人之前,她笑着对我说道:“你放心吧霍老板!这件事情没有找到受害人家属,而且瑞木钧那边是真心帮你的,问题不会太严重!”
听了她的话,我点了点头,而后又不放心的问道:“赵海鹏怎么样?”
听见我问赵海鹏,蔡记者脸上泛起了一丝幸福的笑,而后回答道:“听说了你的事情,老赵就连夜回来了,手术很成功,如果不是特别时期,他早就过来看你了。”
听见赵海鹏没有事情的消息,我的心里略微安静了一些。
而后,我又补问道:“那梅子呢?她是不是又失忆了?”
对问,蔡记者的脸色略微惆怅了一些,而后点了点头。
她告诉我说道:“阴女梅非常不稳定,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医院的天花板看,偶尔会想起你的名字,偶尔会想起她爷爷阴五甲的名字,偶尔……会提起阴十九。”
“嗯!”我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而后目送着蔡记者他们离开了会客室。
在之后,我在当时被关的地方羁押下又到了一个临时的看守地方。
进入看守后,因为一切已经走入了正轨,所以那些审问的人便没有再提审我。
虽然蔡记者和那个辩护人并没有给我什么十分确切的答案,但是见到了我熟悉的人,知道了瑞木钧正在努力准备我无罪的证据,这也多少能让我忐忑的心产生那么一丝安稳。
也因此,我整整一天一夜没有获得休息的身心便彻底放松了下来,回到临时看守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倒在床铺上昏沉睡去。
原本,我指望这一次安逸的睡眠能为我减轻一些神经的压力,但没曾想的是,随着我的闭眼,另一种痛苦的折磨却又接踵而至了。
就在我劣质的睡眠微微深入了一些之后,我朦朦胧胧的眼睛突然在床头看见了一个血红色的人影。
那人影模模糊糊,浑身泛着如雾的红色纱雾,头发与鬓角间也不断地流淌出血红色的汤水,好像刚洗过血水浴一般。
那人就那么站着,看着,嘴脸里发出咀嚼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伴随着那咀嚼的声响,我的肚子突然变的很饿,那种饿是前所未有的,无可逆转的,以至于我现在就想吃掉自己的肉,以填充肠胃与内心的空虚。
后来时间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面前的一切渐渐清晰了起来。
当我能彻底看清楚我面前那穿着红衣服的家伙时,我愕然发现,那人……是我的刀灵竹诗。
彼时的竹诗,浑身上下沾满了红色的血液,一脸的阴郁与黑暗,除了这些之外,她浑身上下的刀疤全部消失而无,光着脚,双手里捧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竹诗手里的一团东西是什么,我实在看不清楚,不过……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看见竹诗手里那一只血肉模糊的玩意时,我的身体迅速的被那种似曾相识的饥饿感占据了身体。
最后,我头脑里的饥饿感就像是开闸放水一般涌现了出来,如同在阿黄的梦境中一样。
终于,在饥饿感的支配下,我爬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那个竹诗递给我的肉块,大快朵颐了起来。
那一顿大餐吃在我嘴里,腥甜腥甜的,太美味了,在那种美味中,我也获得了极端的满足……
后来,我甘甜的睡着了,而当我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面……却像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