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生命等级也是超凡级别的存在,大胡子远不是他的对手。
之所以能一直战斗到现在。
不过是因为对方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恶趣味心态,正在不断的戏弄自己对手而已。
“无聊的把戏。”
苏横摇了摇头。
在他眼中看来,每一个对手都是值得自己尊敬的。
这种戏弄弱者的心态,不仅仅是对对手的侮辱,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就在他打算上前解决掉这个家伙的时候。
他突然感觉到。
两道扭曲的阴影从自己身旁划过,而他们的目标似乎正是大胡子所住的那个帐篷里。
“有点东西。”
苏横向前,跟了上去。
……
同伴死去时发出的哀嚎声,深深的刺入到常耿的心里。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用尽全力的挥舞着自己手中那把古怪的兵器,狂暴的攻击宛若飓风般将对手笼罩。
但无一例外的,全部都落入了空出。
嘭!
在常耿吸气,恢复体力的时候。
厉飞宇轻轻的一脚,点在了常耿的肩膀上,两人瞬间拉开了距离。
“我记得,你的名字叫做常耿。”
厉飞宇落在远处一辆卡车车顶,健壮匀称的身躯微微下腹,身上的肌肉群紧绷。
“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耿豁然抬起头,双瞳之中布满血丝。
他的心里,猛然间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没什么…我们之前见过一次,只是你那时候没有记住我罢了。”厉飞宇惨白的面容上带着笑容,搭配着红色的疤痕,此刻更是宛若厉鬼。
“我记得你有一个漂亮的妻子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
“你想干什么!”
常耿咯噔一声。
握着粗大扳手的手掌在嘎吱作响,浑身的肌肉绷紧,脖颈上一道道扭曲的黑色筋脉浮现,看上去十分可怕。
“呦呦呦…”
然而,厉飞宇却一点都不担心,反而是发出了病态的笑声。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到想你这样坚强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家人死在面前时是什么样的情况。”
说完。
厉飞宇放声大笑了起来,声音变得无比的预约。
“你!”
常耿心中猛然一颤。
他朝着自己的帐篷那里望去,果然,帐篷的门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打开了!
厉飞宇很满足的看到常耿眼中的恐惧和惊慌失措。
他轻轻的哼了两下。
拍拍手。
“墨九,飞燕,出来吧。”
这两个名字,自然是邪教徒之间的代号。
实际上。
在邪教徒的群体当中,像是厉飞宇这样直接使用自己本名的反而是成为了少数。
大部分的邪教徒,在交流的时候,都是用化名或者代号来进行称呼。
这是因为很大一部分邪教徒潜伏在城市当中,不用自己的真实姓名是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份被三科所查找到。而后来,诞生在城市当中的邪教徒组织朝着荒野地区进行扩张,这个习惯也就被顺势保留了下来。
“如果你是在找这两个家伙的话,那你应该等不到了。”
就在厉飞宇满心欢喜的时候。
一个他不喜欢听到的声音,突兀的插入到了这场并不平等的战斗当中。
那是苏横。
他身上沾染着血迹,手里还拎着两个脏兮兮的脑袋。
其中的一个脑袋像是活生生的从身上拔下来的一般,末端还连接着一大串惨白的脊椎在空中晃来晃去,瘆人无比。
“这个家伙…难道是恐虐暴君的信徒吗?”
见到这样的一幕。
厉飞宇也忍不住瞳孔微微收缩,看向苏横的目光带着重视和打量。
“谢…”
常耿眼眶泛红。
大起大落之后,浑身上下的力量像是一下子被抽干。
“接下来的战斗交给我吧。”
苏横把手里的两个脑袋给随手仍在一旁,就像是扔两个垃圾一样。
这样的态度。
彻底激怒了暴躁的厉飞宇。
“你!”
同为超凡,如果说苏横的天赋全部都加在了防御上的话。
那么,厉飞宇这个邪教头子的天赋,就是全部都加在了速度和爆发力上。
他的双腿宛若弹簧般开始蓄力。
当浑身的力量积攒到巅峰之后,猛然爆发。
轰隆!
脚下的大卡车一阵摇晃,玻璃被震的粉碎,驾驶室内出现一个凹陷的大坑。
几乎是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厉飞宇已经出现在苏横面前。
苏横伸手向前抓取。
但厉飞宇的身影却像是凭空消失不见一般,血烟升腾,他出现在苏横身侧,用力一掌打在苏横左腹。
嘭!
又是一掌,打在了苏横的右腹。
接下来,一连三掌,敲击在苏横身上不同的要害方位。
五道声音叠成一道,宛若洪铝大钟,轰然炸响,滂湃的气劲力裹挟着滚滚烟尘,宛若海浪朝着四面八方散开。
“哈哈,大言不惭。”
厉飞宇出现在另外一侧,额头上渗出少许汗水。
他得意道,“这是一门超凡武学,名为五煞掌,只要被此掌命中五次,五步之内死路一条。”
这门超凡武学的来头恐怕不小。
以至于让厉飞宇仰起头,如此得意,像是着急炫耀的小孩子一般。
可惜。
“一!”
血色的烟雾当中传来苏横冷漠的声音。
他向前一步,浑身肌肉渐渐膨胀,散发出致密合金般坚不可摧的光泽。
第二步,他的体温开始升高,无形的热气扭曲了视野。
第三步,那些暗红色的掌印开始缓缓消散,化作红色浓烟。
第四步,苏横身上猛然覆盖大片的蛇鳞,身躯暴涨,恐怖的热辐射如同山峦洪流,滚滚而至,碾压一切。
第五步——
轰隆!
苏横的身影彻底从厉飞宇的眼前消失。
他心中一片慌乱。
他自幼天赋无双,觉醒天赋,修行超凡武学,加入邪教组织,踏入超凡,一路顺风顺水,从来没有陷入到过如此逆境当中。
厉飞宇深吸一口气。
极致的威胁感让他浑身发毛,迫不及待的想要从此处逃离。
然而。
他刚想要有所动作。
四面八方,无数柳枝从地上冲霄而其,纵横缠绕化作牢笼。
他绝望的抬起头。
一只黑红色的巨大手掌,宛若天盖,一压再压,摧毁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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