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子。
“你来猜猜看,这里面是老鼠还是蛇?”
沈宁溪脸色惨白,颤抖着躲在了窗帘后。
“哼,不识趣的东西,这可是我一早弄来的好玩意,怕你寂寞,专门带来陪你玩的!”
她说着就将篮子甩向沈宁溪,只听“吱”的一声,一只灰色老鼠蹦到了沈宁溪身上。
惊恐的尖叫声响彻整座半山别墅。
一天又一天,沈宁溪被白蕊儿折磨着。
一天又一天,沈宁溪等着被徐靖然拯救。
她每天都会等在窗口,殷切盼望着。
可是,每一天等来的,都是白蕊儿。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暮秋的花,在白蕊儿的严酷下一点点的枯萎。唯一的希望,就是她心尖上的那个男人。
“白蕊儿,你这样折磨我,就不怕徐靖然知道吗?”
白蕊儿好笑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做的事情靖然会不知道吗?不信的话你就来看看这个吧!”
她说着拿出本画册放在沈宁溪脸前,沈宁溪看了一眼,顿时如堕冰窟!
那个画册的封面上,竟然是徐靖然和白蕊儿的床照!
“这是昨天晚上照的,这是前天的,这是大前天的”,白蕊儿一张张翻着画册,“靖然最喜欢这个姿势了,还有这个,这个……”
“啊!!”
沈宁溪痛苦大叫,她每天期盼的男人,竟然夜夜都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心口猛烈地绞痛,沈宁溪一下子跌坐在地。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弄掉你的孩子,但是你也别想生下一个正常的胎儿。徐家的财产,只能是我为靖然生的儿子的!”
“你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孽种!孽种一般都会早夭吧?”
“一个凶手还配给靖然生孩子?肮脏的女人生下的东西,也是肮脏的!”
耳边是白蕊儿恶毒的谩骂与诅咒,沈宁溪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心如死灰。
她太累,太累了。
坚持这么多天,就为了等徐靖然来拯救自己。
可是,他不会来了。
再也不会来了。
沈宁溪绝望到极点,忽然想放弃了。
与其痛苦挣扎着拖累肚子里的孩子,不如她自己来了断吧!
她从这一天开始绝食,整日关在黑屋子里不吃不喝。
一点一点,接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