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然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
沈宁溪蓦地止住哭泣,惊喜地唤:“靖然?靖然你醒了?”
徐靖然的睫毛颤了颤,似乎在努力着什么,可还是没能睁开眼睛。
沈宁溪站起来就往外冲,“医生!医生你快来,靖然他要醒了!”
无可比拟的巨大喜悦感从心底升腾而起,沈宁溪忍不住边哭边笑,自己都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一个疯子。
医生就在隔壁房间,听到她的叫喊就快步走了过来。
与医生一同赶到的,是徐夫人。
“你这贱人怎么还没滚?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
徐夫人一声令下,立马就有两名保镖朝沈宁溪走来。
沈宁溪用力摇头,双手扒着门框,“不,我不走,靖然就要醒了,我要陪在他的身边!”
“你不走,你还想继续害他是不是?沈宁溪,你非得把我这个儿子也害死才满意,是不是?!”
“妈,请相信我,我没有害任何人!”
“滚!快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从靖然的世界里消失!”徐夫人指着沈宁溪的鼻子,“你这个女人,就是个祸害!以后你不许再留在靖然的别墅里,不许再踏入徐家半步!你滚吧,滚回你的娘家去!”
眼看保镖要上来拉她,沈宁溪大哭着喊:“不要!我要陪在靖然身边,我要……”
“快点把她的嘴巴堵上,送回沈家去!”
徐夫人吩咐完保镖,便随医生一同进了病房。
沈宁溪的嘴巴被胶带封着,扭头望着紧闭的病房门,心如刀绞。
她不要走,不要回娘家,她要靖然!
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拼命要冲回病房。可是两名保镖轻易就将她制伏了,她被抬着出了医院。
一出医院的大门便被扔进了车子的后座里,接着车子启动,朝沈家的方向开去。
沈宁溪挣扎不过,累到虚脱,甚至连哭叫都不能够。她像只待宰的牲畜一样,被制住手脚,封住嘴巴,无力地承载命运的蹂躏。
车子停在沈家门口,沈父沈母沉着脸在等她。
保镖将她弄下车子,“刷”一下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对沈父沈母道:“我们家夫人说了,以后这个女人与徐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完这个话,坐上车子扬长而去。
沈宁溪屈辱至极,小声地唤:“爸,妈……”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丢人的女儿!”
沈父气急败坏地握着手机,“刚刚徐夫人亲自打电话过来,把我和你妈都狠狠羞辱了一番!说我们两个究竟缺了什么德才养出你这种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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