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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你欺负蕊儿!是不是沈宁溪这个贱女人说了蕊儿的坏话了?”
“她不是贱女人。”
“她就是!她是全天下最贱最恶毒最无耻的女人……”
徐夫人无休止的谩骂让沈宁溪渐渐崩溃,她浑身颤抖,一颗心冰凉,浑身的血液却灼灼燃烧起来。
不!她不是贱女人!
为什么她步步后退次次隐忍,换来的却是更疯狂的折辱?
为什么她要让她深爱的人,为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看着徐靖然为了她而遭受徐夫人的厮打,沈宁溪再也受不了了,她猛地冲上前,对徐夫人大叫道:“我没有害死大哥!他早就得了绝症!是他求我我才同意与他办一场订婚典礼,因为那是他死前的心愿!我们本来商量好订婚礼之后就解除婚约的!”
她石破天惊的一席话说得大家都傻了,徐夫人和徐靖然都极为震惊的望着她。
“小溪,你说的是真……真的吗?”
“说谎!你这个女人一定在说谎!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你不早说出来?还有,温然得了什么绝症?我这个当妈的怎么不知道?”
沈宁溪眼中闪过一丝迟疑,顿了一下才说:“大哥得的是……脑癌。”
“胡说八道!我才不会信你的鬼话呢!”
“您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回想一下”,沈宁溪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大哥是不是最后一段时间,根本不在家吃饭了?并且总是躲着你们?那是因为他脑癌压迫到神经,经常出现幻觉和失控,怕伤害到你们,所以才离开。这也是为什么后来会出车祸……”
徐夫人的脸色变得煞白,低声喃喃:“温然他……他去世前一段时间的确很反常,总是好几天都不回家,难道你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妈,这件事情还得彻查清楚,您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徐夫人恍恍惚惚的,看看徐靖然,又看向沈宁溪,恶狠狠地道:“你最好不要骗我!”
她说完就离开了,脚步有些凌乱。
徐靖然眉头一皱,“白蕊儿呢?”
沈宁溪刚才几乎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才说出那些话,此刻只觉得疲累。她软软依在徐靖然身上,“不知道,可能刚才趁乱跑了吧。”
“哼,跑得了一时,还能跑得了一世吗?”
他低头,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小溪,大哥得的真的是脑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