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相信你了,赶紧的,告诉我,该怎么解顾谨身上的蛊?”梵歌干脆不找了,直接走到如媚跟前,伸手说道。
“我都说不知道了,你问几次都没有用。”如媚不耐烦的说道,转身要走。
“瞎说,这蛊不是你研制出来的吗?”梵歌拦住了梵歌,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是我弄出来的,不过,我是照着别的资料弄得,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了,”如媚的脸色有些不大自然,隐隐的还有些尴尬。
“照着什么弄得?”
“这,,东西都在梵若那里,她死了都没有把那些东西交给我,我哪里知道在哪里?”如媚说道这里就来气,梵若为了保住那些秘辛,宁可自己去死,也不交出来,都快气死人了。
“你……”梵歌气得说不出话来。
“哎呀,歌儿,你看,这蛊术也失灵了,顾谨那身体应该也没事了,不如你就原谅我吧,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如媚讨好地说道。
“你想都别想,我最大的底线就是不和父皇去揭穿你的真面目,别的,你想都不要想,还有,顾谨身上的蛊根本就沒解,别妄想骗我了。”梵歌说完,一脚踹开蛊室的门,扬长而去,气的如媚砸了好多东西。
自从和如媚闹翻了之后,梵歌就整日里在藏书阁里面不出去了,她在努力的寻找解蛊的法子。
其实,梵歌不是不想直接毁了那个母蛊,可是,她在一个文献上看到过,这种靠秘术养出来的蛊虫,不能轻易毁掉母蛊,否则,中蛊之人体内的蛊虫,便会感应到,而那蛊虫不会立即就死,而是拼劲全力,侵蚀那中蛊人的心脏,以求个两败俱伤。
梵歌虽然知道了她和顾谨的身份,但是,她还是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既然不能做夫妻了,那她便替如媚赎个罪,帮一帮顾谨,无关乎政治,只是单纯地作为兄妹。
梵歌在藏书阁待了七天,终于让他找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一个泛黄的残本,上面隐隐约约地记载着关于热蛊的事情,而那被磨损得厉害的封面,若是仔细辨认,可以看出“苗疆蛊事”四个字。
梵歌翻看了好久,等她看到最关键的部分的时候,这书没了下半部分,梵歌气得把书往地上一摔,“残本,又是残本,如媚,你到底是偷了人家多少个残本?”
虽然得到的是残本,可是,梵歌也想试一试,万一能解了那个蛊呢。
梵歌想到这里,便起身离开了藏书阁,怀里揣着一个残本,趁着夜色,离开了南疆王庭。
她得在南疆和东原再次开战之前,找到顾谨,说清自己的目的,帮顾谨解蛊,就算这样会让她去死,梵歌也认了,还有,那圣女的位置就还给梵音吧,反正和北狄和亲的日子也不远了,就当她送给梵音的一份大礼了。
梵歌从来都没有承认自己是个心善的人,就算她不是南疆皇帝的女儿,她也不想让梵音好过,但是,顾谨是个意外,梵歌愿意为他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