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苏城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苏城这座城池虽然算不上很大,但夏博宏毕竟是一城之主,他的死自然引起了全城轰动。
当消息在大街小巷传播开来之后,所有人心中都不禁有个疑惑,那个姓陆的年轻人究竟何方神圣,只是与苏城主谈了一席话,竟然就逼得堂堂一城之主自裁谢罪,这消息也实在是太过骇人听闻。
尽管此事已在苏城引起了轩然大波,不过作为当事人的陆凡,此刻却已是返回到了庆夏冬的老洋房别墅。
别墅有壁炉地暖,整栋别墅都是暖洋洋的。
“哇,还是家里暖和舒服,外面下雨可冻死人了。”叶朵朵刚进来便感叹道。
陆凡听了不由揶揄道:“我的被窝更暖和舒服,怎么样小妞儿,今晚有没有兴趣到我怀里来?”
叶朵朵白眼一翻并不正面回答,而是青葱般的玉手指着地面道:“陆凡你看地上,你掉东西了。”
“我掉东西了?掉什么了?”陆凡下意识低头查看。
“你节操掉地上了,还不快捡起来!”叶朵朵咯咯笑着,随后迈着欢快的步伐上楼。
陆凡这才缓过神来,没好气道:“你这小妞儿,竟敢消遣小爷,今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这话,叶朵朵连忙加快步伐逃也似的往自己房间跑去,顿时花枝一阵乱颤,胸前的波涛更是不断的翻涌,煞是壮观。
最后砰的一声,叶朵朵跑进自己的房间随后甩手关上房门,当然陆凡并不是有意要真的追,否则的话就叶朵朵这个清纯高挑袅娜的姑娘,又怎么可能逃得脱。
只是关上房门的叶朵朵,忽然依靠在门板上,暗暗撇嘴道:“还真是的,打男人的时候出手速度这么快,怎么追妹子的时候就这么慢,真是没劲。”
摇摇头,叶朵朵走到自己的大床前,随后一头倒下去。
陆凡这边也已经回房,因为夏家的这栋老洋房面积足够巨大,为了不打扰到陆凡,庆家已经做出安排,三层左边的套房完全属于陆凡他们两人,只要客厅的大门关上,哪怕陆凡与叶朵朵在里面搞得地动山摇也不会有人打扰。
只可惜他们两人出奇的安静,大概是长途跋涉随后逛了一天,再加上大半夜闹出了这么多事情,陆凡与叶朵朵都很累了,所以回房洗澡后便各自睡下。
倒是一楼的书房,此刻虽然已是凌晨三点多钟,但里面的灯光依然还是亮着,庆夏冬与庆崇山还在里头商量着什么事情。
“爹,这件事情,咱们不能再任由其这样下去了,我们被夹在中间,实在是难做人呐。”庆崇山沉声抱怨道。
庆夏冬点点头长声感叹:“是啊,那姓陆的小子,我们打不过招惹不起,姑苏慕容那边,我们也得罪不起,为今之计,只能抽身出来置身之外了。”
“抽身出来?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怎么抽身出来,要知道慕容秋霜那家伙还是被青山那个蠢货给亲手杀死的,慕容家能够放过咱们?”庆崇山咬牙愤懑道。
“咱们先回东境大本营,明天就回,最近东海之上贼寇横行,东境王一直想派某位统领带队出海剿灭这些贼寇,只是大家为了保存各自的人马实力都在推脱!”
庆夏冬说到这里,庆崇山便明白了,接话道:“父亲您这是打算向东境王请命,带队前往东境外海剿灭那些贼寇?”
“是的,唯有这样,咱们才能躲避这场祸事儿啊!”庆夏冬点点头。
“可是父亲,这样咱们虽然能暂时躲避,可早晚还是要回来的,倒是姑苏慕容王府就能放过咱们?”
庆崇山说到这里越想越气,若不是这个姓陆的狗东西来苏城,也不至于把事情搞得鸡飞狗跳以致于让大家都不得安宁。
庆夏冬沉吟半晌,顺手拿起茶杯抿了两口,接着才道:“那姓陆的小子来历极为不凡,若是此次他与姑苏慕容王府较量,能够把姑苏慕容给平了,那咱们就不用再担心了。”
庆崇山听到这话,顿时咧嘴冷笑道:“爹您说什么,那姓陆的狗东西把姑苏慕容王府给平了,这,您觉得可能吗?就算那姓陆的小子有些不俗,凭他也想与姑苏慕容掰手腕,他够资格?”
庆夏冬也跟着点点头,笑着说道:“确实,我也不看好那姓陆的小子,既然这样的话,我再向东境王请旨,若此次我带队剿灭东境外海的那些贼寇,那就让东境王联系南境那边,请他们把我调往南境,哪怕是平调,还是出任副统领也行。”
“父亲此计妙啊,这样咱们就可以离开东境这个是非之地了,姑苏慕容的势力范围主要是在东境,一旦咱们到了南境,他们怕也再奈何不了我们了。”庆崇山笑道。
“那是自然,我们庆家虽然没落了,但多少还是有些能耐的,只要此次我能剿灭贼寇有空,另外再找当年老爷子的那些门生故吏走动走动,应该就不成问题了,至于大哥和青山……”
庆夏冬说到这里立刻犯难起来。
“爹,不是我说你,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有闲功夫管大伯和青山那个蠢货,今天晚上要不是青山也参与进去,咱们庆家完全可以不用牵扯进来的,要我看庆青山这回儿应该也跟那姓陆的狗东西一样,怕是凶多吉少了!”庆崇山冷冷的说道。
“也罢,那就不管了,我们也管不着,很晚了,你赶紧回房去睡,明日吃过早饭我们就动身!”庆夏冬挥了挥手,庆崇山于是起身迈步离开书房。
一夜无话,次日天刚亮,老洋房的大门就被人嘭嘭嘭用力一通乱砸。
“开门,赶紧给我们开门!”外面有人放声怒吼。
大概是昨晚上闹到了凌晨四点多钟,此刻主人家都还没有睡醒,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几个下人自然也不敢前去开门,毕竟外面来人实在是太凶了。
要不是铁大门足够牢固,恐怕早就被他们给砸烂了,好一会儿老洋房里的众人都被惊醒,就连陆凡与叶朵朵也都是睡眼惺忪走出来。
“怎么回事儿,大早上就嚷嚷个不停,青山把门打开,看看来的是什么人!”陆凡一肚子火气地喊道。
作为主人,庆夏冬与庆崇山两父子竟然没有露面,估计他们觉得是姑苏慕容家的人找上门来,所以吓得连面都不敢露了。
甚至于这时候,庆夏冬已经收拾好了一些细软之物,只要看到形势稍微不对,便直接带着自己的儿子从后门溜之大吉。
来的并非是姑苏慕容世家的人,而是崆峒派的弟子,一共三个人,全都是穿着灰色练功服,一个个趾高气扬飞扬跋扈的样子。
“你们哪个是陆凡?”居中的那位崆峒派弟子走进院子后沉声冷喝。
“我就是,三位一大早上就在外面像条野狗一样乱嚷嚷,可是得了失心疯?”陆凡冷哼道。
“放肆,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也敢对我们口出狂言,知不知道我们是谁?我们可是崆峒派的第二代杰出弟子!”左侧那人当即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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