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本事,若是连朕都赢不了,那趁早把手剁了戒 赌。”
皇后和凌华她们面面相觑。
闹了半天,原来是想一起玩。
皇后心里快无语死了,这死傲娇就不能直接说,非要把她吓个半死才肯说到底要干嘛。
“皇上,那我们可提前说好了,无论输赢。都不能以势压人,我就算是输给她们两个,也是没有怨言的。”
司隐淡淡道:“朕还轮不到你来说教。”
于是四个人开始搓麻将。
司隐也不知道是得罪了谁,这运气臭的简直是像是摸了屎没洗手。
他想要的牌一张也没有摸到,不想要的都来了。
打了半夜,输了半夜,司隐身上带的首饰玉佩都输给她们了,再这么下去,估计司隐的底裤也得留下。
皇后赢的很有快感,这就好像是三个农民一起斗地主,赢了之后,她们三个还要相互加油。暗暗鼓劲。
在司隐输的一点也不剩之后,他终于认命了。
“今日就到这里。”
“怎么这就要散了,这才刚刚过子时,臣妾一点也不困呢。”皇后嚷嚷着。
“是啊是啊,皇上您要是没有能输的东西了,我也可以借给您,首饰、金子、银子都行,利息我也不多算您的,就按九出十三归。”
司隐一拍桌子,沉声道:“我说,今日就到这里,听不懂?”
从赢了皇帝的亢奋里,缓缓冷静下来的皇后弱弱道:“懂了懂了,那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下,改日再下。”
司隐气冲冲的走了,房里的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相继笑开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爽!”
外面等候的吴 德忠心想着,皇上可真是厉害,一个人对三个人还不错下风,出来的时候没一点虚的样子。
但是老是这样纵 欲过度也不好,是不是该让太医院的上点滋补的药膳。
司隐输了第一回,第二回又信心满满的去了。
他这回带足了金子,就不怕翻不了本。
然后,他又把金子全输的精光。
他不懂,为什么他的牌能这么烂,仿佛他这辈子的运气都已经用在了当皇帝上,已经分不出其他的运气给打牌了。
因为输牌难受,司隐跟怜奴吃饭的时候也提不起劲。
怜奴感觉到了皇帝的低气压,但是按照皇帝的性子,就算是把他杀了,都翘不开他的口。
而且他要是遇到了什么吃亏丢脸的事情,他也绝对不会说的,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你会不会打麻将。”司隐突然想起来,男主的运气应该很好吧。
“只会一点,并不精通,以前上学时瞧别人玩过。”
“今天晚上的巡逻交给别人,跟我去延禧宫。”
延禧宫,那不是皇后在的地方吗。
这些日子,宫里一直都在传皇上荒 淫无度,夜夜跟三个妃子一起笙歌。
那眼下叫上他是什么意思,第四个?
“你怎么瞧着还挺开心的。”司隐有些疑惑的看着怜奴。
“皇上好久都没和怜奴在一起了,怜奴自然是开心的。”
等晚上吧,有你哭的反正,要不是司隐坚强,他已经哭了。
吃了饭,司隐看了会折子,怜奴就在旁边伺候着,给司隐捏捏肩膀捶捶腿。
司隐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带着怜奴直奔延禧宫。
“开门。”司隐在外面喊了一声。
皇后只穿了件亵衣就来开门了,怜奴心中有些不满,这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就穿的这般少,哪有一点皇后的庄重。
但是皇上看上去没有不满的意思,怜奴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进了门,屋里的剩下两个女人穿的也不厚,都是薄薄的,屋里的碳烧的非常旺,穿着盔甲的怜奴热的直要出汗。
若是四个人一起伺候皇上,为什么还要摆一桌麻将?难道这是什么新玩法吗,怜奴有些不太理解。
皇后有些嗔怪道:“皇上自己来就算了,怎么还带了其他人。”
怜奴心中愈发反感,说话就说话,这么娇柔做什么。
“只准你们三个联手,不准我请外援?皇后真是好算计。”
“我哪里敢算计皇上啊,这孩子怎么还穿着衣服呢,凌华去去帮他脱一下。”
凌华眼看着就要上手帮忙,怜奴实在是有些反感别人碰到自己,他伸手挡了挡,笑着道:“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娘娘了。”
怜奴脱了重重的盔甲,露出来里面劲瘦的腰身。
皇后看的眼睛一亮。
司隐看了一眼皇后,淡淡道:“收收你的心思,把眼睛用在对的地方,不然就挖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