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便查查。”男人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随便查查?”显然,这个理由不可能搪塞掉玄御。
“调查每个宿主是我身为组长的义务。”
“那你告诉我反派系统的宿主的过去。”
男人答不上来。
他就只调查了司隐。
“你调查这个,是因为主神?”玄御猜测的说道。
如果这背后有主神在cao控的话,那小组长有可能发现问题,去调查司隐。
不过这也说不过去,主神在意的人,肯定有他的理由,小组长又不是要谋权篡位,去调查主神关注的人干嘛。
“是因为主神。”男人回答道。
玄御凑的很近,他的屁股压在男人的大腿上,目光死死的盯着男人。
大腿被挤压是会变形的,当然,屁股也会。
玄御的屁股很翘,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时候,那种挤压感就格外明显。
玄御眯着眼睛道:“你耳朵红了,你在心虚什么。”
“不是心虚。”男人移开目光。
“你在撒谎。”玄御笃定的说道,而后又捏着男人的耳朵,继续道:“不诚实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男人实在是喘不过来气。
而且玄御也马上就要蹭到他的东西,马上就会发现异常了。
他多么庆幸自己穿的是宽松的裤子,至少让人从视觉上发现不了什么。
“说话,别装聋作哑。”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气道:“因为是你的宿主,身上疑点太多,不放心所以才调查的。”
玄御愣住了。
……
春天到了,司隐终于不用再穿厚重的棉袄,披着能压矮他的披风了。
地里的种子已经栽下去了。
春天栽种的小麦已经完工了,现在苍穹顶的人正在挖沟渠,毕竟一桶桶的拎水浇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浇完。
这挖沟渠是个大活,离他们最近的水源也在三里地外了。
路淮安偶尔也是要去看看沟渠挖的怎么样的,他出去了,就会派白衣女子来看着司隐。
司隐会因为这件事情埋怨路淮安,跟他说:“方圆十里除了苍穹顶没有人,我就算逃能逃到哪里去,你看我看的这么严没有意义。”
但是路淮安不听,在司隐的自由这件事情上,他是个独裁的暴君。
路淮安的苍穹顶人数还在增加,因为江湖中总会有异类,是异类就会被排斥,这些人无处可去,就会去寻找传说中的魔教,寻找一个容身之处。
路淮安并非是每个人都收,他要知道这些人为什么来苍穹顶,要知道他们的内情才会收留他们。
然后就让他们去挖沟渠换饭吃。
司隐总有一种路淮安是劳改大队的人。
这要是在星际,不评一个劳动模范都对不起他这么认真努力的教导大家自力更生。
开春后苍穹顶的人数增加了好些个,于是路淮安又开垦出了新的田块,让那些人去种地。
在这样安逸的生活里,司隐都一度忘记了仇恨。
但是路淮安记得。
沟渠挖通后,路淮安就把现任苍穹顶里管事的召集在了一起。
“我马上就会走。”路淮安对着他的心腹们说道。
“老大,这次走多久啊。”
“不是说了不能叫老大,现在得叫教主。”
“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咱们现在是魔教了,得喊教主。”
路淮安扫视了底下的众人一眼,淡淡道:“归期不定,或许秋收的时候,或许等到冬天。”
“教主你不在我们干点啥啊。”有人有点不想路淮安走。
毕竟路淮安一走他们就是无头的苍蝇了。
路淮安拿出来一张纸,他把纸递给距离自己最近的聂离,然后道:“接下来你们要做的事情,我都在上面写了。”
“苍穹顶的房子不行,到了冬天有一半屋里烧炭都是冷的,所以要推倒之前的房子盖新的,而且我们不能只耕作,要能有能营生的东西,我从药王谷带出来了很多草药种子,我会把种植他们,和分辨他们的医术留下来,他们现在有两个目标,盖房子,种草药。如果秋天我能回来,就可以把草药卖出去,然后跟附近镇上的人换日常用的东西和银钱。”
“其次是你们要学医术,我观察过,附近的村庄都没有大夫坐镇,我编写了一套医术守则和速成技巧,每种病都有他们独特的丹药,只需要将炼制成的丹药根据不同的功能售卖,就可以为苍穹顶带来更多的银钱。”
“教主,咱们有那么多钱干嘛啊。”
“就是,摆着当好看的器物吗。”
“当然不是。银钱是用来买更多的东西,招揽更多的人手,这样才能让我们的丹药,不只是卖到周围的村庄,还要卖到更远的地方。”
“教主,你的志向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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