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宾垂下来眼眸,沉了沉,“再让那个老家伙短颈受怕几天,还有楚幕寒那边,他母亲可不是无辜的,这件事情他也得知道,不是吗?”
罗锺天将他手中的水杯放下,抱起来人往楼上走,“你玩归玩,闹归闹,可别真陷入危险里面了。”
罗子宾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面,“我心里面有数,就是看不惯,母亲的死,他也有一部分原因,楚家就没一个好人,不过楚幕寒娶的那个小老婆还挺好玩的....唔....”
罗锺天把他丢到了沙发上,缓慢解开他的腰带,“不要在我面前夸其他男人。”
罗子宾撇了撇眼,但他嘴上却是不饶人,“他好玩着呢,你不懂。”
微信上多好玩,逗他他都当真的一样。
他上身的衣服也被脱了,露出来后背一道长长的疤痕,即使是医学手术发达的今天,那道疤痕也实在是太深刻了,消不去痕迹。
“痒,你别每次都摸我的背。”罗子宾推了推身上人的肩膀,好看的眉头皱起,“哪来的毛病?你能正常点吗?”
罗锺天的身形高大,眸色极浅,却让人始终看不懂他眼中神色,一头金色的微卷齐肩长发垂落,五官立体,鼻梁高挺。
罗母当年收养他就是为了照顾罗子宾,混血儿在M国的待遇并不好,M国是资本主义国家,福利院的情况可比国内要差很多,罗母收养他的时候,明明和罗子宾出生时间差不多,但个头上可比罗子宾矮了不少。
哪知道这家伙被收养后,伙食一下子好了,迅速蹿高,比他还要高出来一个头,那时候罗子宾觉得弟弟没白养,哪知道他养的是只狼崽子。
罗母身体不好,常年住在美国昂贵的疗养院当中,大多数时候都是罗子宾照顾的罗锺天,现在两个人的关系就有点畸形了。
“你每次跟我打架,都不觉得愧疚吗?”罗子宾笑道,他白皙的脸颊也染上了红潮。
罗锺天亲吻着他背部的伤疤,浅色的眸子变得幽深,“我们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没有血缘关系。”
当年他创立公司之时,对罗子宾的感情复杂,后来他被商场上的人针对,这罗子宾后背的伤就是为他挡的,即使是后来他很强大,可还是害怕失去罗子宾的感觉。
他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只有他了。
罗子宾耳边传来的是无比软乎的话语。
“子宾,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唔——”
“我才不喜欢你,我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就是没有你。”
死鸭子嘴硬,罗锺天轻笑一声。
今天有些天气冷,外面狂风暴雨的,室内却是另一片场景,一个人愉悦,另一个人却是气急败坏,心想着明天的出席活动要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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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奶娃放学回来了,一开校门就看见了来接他的爸爸,虽然还带着口罩和墨镜,但他一眼就认出来薛千星,扑了上去。
“爸爸~”
“糖糖,认出爸爸了。”薛千星看着这个小奶娃,心都软成了一片,小家伙虎头虎脑的,还蹭了蹭他的口罩。
他揉了揉小奶娃的小手,坐上了车子。
“爸爸身影不一样,身上闻起来也香香的~”小崽子软软的趴在他的怀里,奶声奶气地说道,明明是个大孩子了,还喜欢撒娇。
薛千星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揭开口罩亲了他一口,笑道:“撒娇精。”
小崽子脑袋钻进了他的脖颈处,“才不是呢。”他只对爸爸撒娇,老师都没这个机会。
“我们先去公司,一起接父亲回家好吗?晚饭父亲订了餐厅,我们今天在外面吃饭。”薛千星抱着软乎乎的小团子,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嗯?爸爸还要去接父亲吗?”小崽子撇了撇嘴,瞬间不乐意了,“他都这么大个人了,会自己走路,不用爸爸接的。”
“崽崽有零花钱,可以让爸爸和崽崽一起吃饭。”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一张一百块的红钞票,应该是不知道家里那个人塞进去的。
但这话把薛千星给逗笑,他揉了揉小崽子的爪子,告诉他,“不可以这样,你父亲会伤心的,糖糖和父亲在一起吃饭难道觉得不开心吗?”
这跟开不开心没关系,父亲老会抢爸爸了,他抢不过对方就很生气。
小奶娃抱紧了爸爸的腰,蹭了蹭他的脸颊,“不要父亲了,爸爸在就好了,崽崽最爱爸爸。”
糖糖最近都长了不少的肉肉,但不知道为什么这身高比同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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