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轻骑兵已经得到了锻炼和检验,这次的战事,主公能不能派出一支轻骑兵与陷阵营、器械营的混合编队,虽然只用轻骑兵可以速战速决,但如果能让我们平时训练的战术在实战中得到应用,才会令我们吸取经验教训,另外这次如果乌桓人不出战,只在城中坚守,我们就很可能会有攻城的任务,这可是轻骑兵的弱点,所以有陷阵营和器械营的存在,我们就可以利用他们进行攻城的实战训练了,同时右北平郡距离蓟县不是很远,用混合部队也不会耽误太长时间的。”
简雍也道:“主公,雍也觉得公皓说的有道理,只有经过实战,有了战场上真刀实枪的拼杀,才能让我们的士兵成长为合格的战士,部队的作战能力也会得到提高。”
“好,那就听你们的,这次我们派五千轻骑兵、三千陷阵营和两千器械营共一万名士兵出征,现在器械营的投石机和巨弩,都已经安装在马均发明的四轮马车之上了,所以行军的速度也不会太慢。”
接着简雍又把到洛阳之后,给那些宦官送礼之事向老刘汇报了一下,看到老刘这么快又立了平叛大功,还给了他们每人五百两黄金,张让、郭胜等人很高兴,让老刘不必担心朝廷那边,有他们在,灵帝肯定会全力支持老刘的。
与丘力居部落联络的细作已经回来了,告诉老刘,丘力居他们已经做好了出兵的准备,只等老刘他们这边一动,那边也马上向右北平郡进军,争取在十天之内,将乌延部落消灭或迫使他们投降。
拿到朝廷的公文之后,戏志才拟好了一张关于处置张举、张纯及其同党的告示,征得老刘同意后,在幽州各郡之内张贴,内容便是朝廷有命,张举、张纯及其同党,不思报国,而是大逆不道,叛国通敌,妄图勾结乌桓部落毁我大汉江山,定于四月三十日,对张举处以开棺斩首,弃尸于河中的刑罚;对张纯则处以车裂之刑,其他同党,一同斩首示众。
其中张举尸体的处置,老刘把弃尸马市改成了弃尸于河中,主要是因为老刘知道,张举的尸体已经入土快一个月,估计早已腐烂了,如果挖出来砍头之后,再放到集市之中,搞不好会把病菌传播出去,对人不利,于是便派邹靖带人前去张举坟中,把张举的尸体挖了出来,砍下脑袋,用石灰处理好,到时候和张纯等人一并示众,然后把他的身体扔进了大河之中,喂鱼去了,至于张举和张纯的家属,则按朝廷的意思,男的都发配到边疆为奴,而女眷都送到了北军之中,充当营妓。
四月三十这天,蓟县县城中的法场之上,人声鼎沸,有很多人都来观看对张纯等人的行刑过程,为了防止还有张举、张纯的余党捣乱生事,老刘让几员大将带着一千名轻骑兵,在法场周围担任警戒任务。
临近午时,张纯及其同党被轻骑兵从大牢之中带出,押到了法场之上,张举的脑袋也早就摆在了那里。
午时一过,由行刑官邹靖宣读完张纯等人的罪状后,先是执行了张纯的车裂之刑,五辆马车分别朝向五个方向,然后由侩子手在张纯的脖子、四肢之上各拴了一根绳子,再把绳子绑在五辆马车之上,此时的张纯早就吓得昏过去了,待邹靖一声令下,五辆马车上的车夫同时驱车前行,疼得张纯又醒了过来,可是刚醒过来,便已被这几股大力将头颅和四肢扯下,只见鲜血四溅,除了那些在战场上看惯了鲜血的士兵,如此酷刑令旁观众人无不心惊胆战,不敢再看。
接着那些叛乱的同党被押上了刑场,跪在地上,每人身后都站着一名赤膊的刽子手,手中捧着一把鬼头大刀,邹靖又是一声令下,跪在法场中的二十多名张举张纯的同党,被他们身后的刽子手鬼头大刀一挥,俱已身首两断,只是他们所受刑罚的痛苦比起张纯来,那可就轻的多了。
五月初一早晨,老刘带着戏志才,还有文丑、高顺、张飞和太史慈四员大将,以及五千轻骑兵、三千陷阵营和两千器械营的士兵,共计一万人离开了蓟县大营,穿过渔阳郡,向西边的右北平郡进发。
为了防止在老刘等人与乌延部落作战之时,上谷的乌桓部落对幽州进行偷袭,老刘命令与上谷接壤的各郡都做好战斗准备,同时命令史阿与吕旷带领一只三千人的轻骑兵队伍,作为机动部队,随时在各郡之间往来巡视,一旦发生战事,便可前去支援。
从蓟县到右北平郡的距离不是很远,大概也就不到二百里,所以虽然这次是轻骑兵、陷阵营和器械营的混合部队,但是在第二天的傍晚,老刘的部队终于进入了右北平郡的地盘,这里也是右北平郡离渔阳最近的一个县城:无终。
当老刘的部队离开蓟县以后,乌桓乌延部落安插在蓟县的探子,便早已快马将消息提前老刘他们一天,传回了乌延那里,听说幽州刺史的一万大军已经以自己与张举等人互相勾结为借口,前来讨伐自己,乌延忙把手下的谋士和大将都召集到自己的大帐之中,商议如何应对幽州的军队。
他们也早就听说过老刘生擒丘力居之事,最近又听说幽州的轻骑兵为追杀张举,进入上谷乌桓地界,与难楼大王的手下打了一仗,结果大获全胜,同时安插在蓟县的探子,也把幽州的军情不断向乌延汇报,虽然他们这次只来了一万大军,但战斗力之强大,绝对比以前大汉军队的两万人还要强,所以乌延想先听听手下众人的意见,战还是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