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梦隔了老远就见到了他们,挥动手臂向他俩招手,笑的很是灿烂。
墨燮却收敛了下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有些严肃。
泉伍迎上去啧了一声,“尊者你出去一阵子,是对衣着有了新的理解?”
墨燮斜眼看了他一下,警告的意味很浓烈。
泉伍往澜梦身旁站了站,朝他投去一个挑衅地眼神,有这丫头护着他可有恃无恐的很。
澜梦用手肘撞了一下泉伍,“我一直觉得你挺内敛的,怎么也喜欢起了嚼舌根,当心话多会被揍的。”
泉伍歪过脑袋,眼睛盯着他们相握的手,又啧啧了两声:“有夫人就是不一样啊!往后我看您更不需要开口了,她能替你千百句怼回去的。”
一声“夫人”给澜梦说脸红了,墨燮搂住她的肩带进怀里,用力的“嗯”了一声,懒得理会笑岔气的泉伍向屋内走去。
医者隐了隐嘴角的笑意,躬身道:“已经吩咐去取衣衫了,尊者稍等。”
墨燮点头,没出来前整日穿着澜梦改过的裙衫他也没觉着别扭,一时大意也就忘了先回暝喑峰换了再来。
被接连嘲笑,他先是有些无措,随后也想开了,难得他能失礼一回就随他们笑吧。
澜梦眼尖,发现了躺在榻上的阿栗,自己失踪这么久才回来,他不来没兴师问罪,还能躺着睡觉,这绝不可能!
“他受伤了?”澜梦问向医者。
医者犹豫,不知该不该讲,他转头看向墨燮,试探的说道:“找你时遇到点事,有些棘手。”
澜梦二话不说就往塌边冲去,墨燮反应慢了一会,头歪了一下,伸手拉住她,“别急,等我问完。”
医者和泉伍相互看了一眼,随后就见泉伍一个人挥舞者羽扇笑的更是停不下来,还是那种连眼角都湿润的夸张笑法。
墨燮闭了下眼又睁开,忽略掉泉伍,问道:“阿栗修为不低,异界能伤他的也就寥寥几人,还是说我不在的时候天界又来发难?”
医者本想着单独跟澜梦谈谈,可他俩发丝都绑在一起了,明显尊者是不可能离开她身边半步。
他叹了口气,走到阿栗身边掀开遮盖他伤口的布,“梏肆咒反噬之伤,他不说缘由也不说何人,除非施咒者或者血亲来救,我是爱莫能助。”
大大小小满背的血孔,周围的肌肤均已溃烂,混着浓稠的浓水还在不停的渗血,澜梦扶住墨燮的手臂才没倒在地上。
眼泪几乎喷涌而出,她跪在塌边握住阿栗的手,“阿栗我回来了,你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墨燮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眼神凝重地盯着阿栗,能让他心甘情愿被种下梏肆咒,想来也只有澜梦的母亲。
可阿栗情愿耗着也不去求她,以他的性子怕是族长夫人做出了会危害澜梦之事,墨燮便也不敢贸然出面让她来解咒。
低眼看向澜梦,有法子可以救阿栗她一定义不容辞,可血亲解咒也非易事,墨燮又舍不得她去犯险,纠结的很。
医者靠向他,说道:“阿栗昏迷前,让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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