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只是春暖心里也明白,若没有周二跟李琦,想来会是另外一种情况。
曾富贵话刚说完,钱氏就准备反对,但被曾富贵眼睛一瞪,顿时也不敢说话了。且曾健康跟在曾富贵后面附和,恨不得一下子就有人将他买走,离这两个杀神有多远就滚多远。
钱氏心里焦急,但也不敢打断曾富贵的话。刚经过李府这样的事情,钱氏其实有些怕了,但曾富贵却不怕,因为,没有什么比眼前两位煞神还要可怕的了。
跟着新主家可能会倒霉。跟着这个新女婿,那是一定会死的很惨。
春暖好话说尽,曾富贵父子还是不肯改变自己的心意,春暖挑眉,故作勉为其难道,“既如此,爹爹做主就是。”
吃过饭,曾富贵扯着钱氏,曾健康扯着秦氏就准备去找人牙子,临走前,曾富贵鼓足勇气道,“这位大爷,今日这买身钱权当你给春暖的聘礼了。”
周二嗯了一声,也有些诧异曾家的决定。没想到他不过是稍稍恐吓一通,就将他们吓成这般。
等都出了小饭馆的门了,曾富贵想了又想,终究又跑回头道,“丫头啊,以后好好过日子,记得勤快点,听话点,万不要惹了这位爷生气。爹,娘没本事,你自己好好活着。”倒是钱氏,抱着不哭不笑的曾聪明,看也没看春暖一眼。
与此同时李琦也一切安排妥当,他回了镇国公府找到了二管事的二儿子,两人算是有过命的交情,且这人最是崇拜周二哥,这样的小事,一句话就解决了。虽说是二管事,但权利可不小,手底下管了不少镇国公的庄子,小事也能自己做主。
李琦跟二管事儿子打了招呼,让他帮着跟二管事说下,将曾家给送到了镇国公府庄子上去做粗使奴才,可劲的使唤。那庄子在北门郊区,离周二的家远的很,就是乘坐马车也得大半日的功夫,且那处庄子规矩甚严,无管事同意,不得随意出庄子。
虽说饿不死冻不着,但也绝对不是个轻松的好去处。那个庄子就好比官员流放一样,一般奴才打死也不愿意去。一个人干三四个的人活,鸡没打鸣就得起床做活,弄到月上枝头才能休息。这可是李琦专门为曾家找的庄子,想来他们日后的生活颇为精彩,没那个功夫再去欺负弱小了。
他们竟然敢那般对二嫂,那以后在他李琦的眼皮子底下,可得给他们找些好事来做。
当然周二跟李琦事先并未跟曾家说给他们安排了镇国公府的差事。按照曾家父子的怂样,只怕周二说了反而适得其反。
曾家上下还在愁怎么卖身,没想到竟然碰着镇国公府家小厮买奴才,更没想到自己一家子能齐整的卖给镇国公府做奴才,顿时欢欢喜喜的应了。
其中转手等手续问题,李琦也找人直接弄了。当日,曾家一大家子就坐了去北郊的马车,眼里满是光芒。
钱氏抱着曾聪明,不解问道,“老头子,做什么这么急的赶路。那周海以前可是镇国公府的侍卫,手里还不晓得多少银子呢,要想娶咱家春暖呢,怎的也得再掏些银两才对。”钱氏就是遗憾未从春暖那儿得到好处,养了这么大闺女,白白便宜了人家。
曾富贵还未回答,那赶车的小厮反而说道,“这位婶子可真是嫌自己命大,也不去打听打听,那周海是什么人?只怕你拿了银子,也没命花。”
这小厮得了李琦的好处,一路上给曾家人说了好些周二的坏话,听的曾富贵父子反而对周海生出感激,感激他的不杀之恩。同时曾家上下也暗暗决定,这一辈子也不要跟这周海打交道 ,至于春暖,权当他们没生过这么个闺女。
晓得曾家上了去北郊的马车,李琦马头一转就跑去客栈,准备找周二邀功。
瞧,他这样才算好大舅子,多靠谱。
等到李琦到了客栈,就见春暖笑的花枝乱颤,自家二哥也一脸的和颜悦色,说来,也真是委屈他二哥了。
想当初,刚认识这丫头的时候,二哥想笑不会笑,凶神恶煞的很。
今个,在这丫头身边愣是装了一天凶神恶煞,想笑不能笑的。
李琦将缰绳扔给店小二,自己甩手就走了进来,而后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后神秘兮兮道,“二哥,我有两个好消息,你是先听第一个好消息,还是要先听第二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