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向晚却是不想再耗下去了,他的态度和行为处处都充满了诡异。
可她现在懒得去分析,独自飞行过后她只想好好休息。
更何况,现在确实不是一个可以和他谈话的好时机,因为先前以为他已经离开,她穿着浴袍下来的。
凌向晚起身,从沈毅行身边走过,“没有了,我们…”
我们之间不剩下什么了。连恨都没办法去恨,还能有什么呢?
可是,未等她把话说完呢,就被人拽向反方向了,在她失重的瞬间,沈毅行伸出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而她迫切的需要找到着力点,她居然条件反射的搂住了他的脖子。
没有等她撤开手,他已经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重重的吻了下来。
他吻得不算温柔,也不容她拒绝,丝毫不顾凌向晚的挣扎,沈毅行只知道,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要她还和他有联系。
再也没有比和一个重要的人失去联系更让他悲痛的了。
他吻了很久,最后是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咬她的唇,好像在说,他有多想她。
她的浴袍已经被他弄乱,再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沈毅行克制的松开了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上城一家古城里的酒吧内景艼暧昧的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凌向晚的唇,明被咬破的唇。
“你别和我说你这么多年舍不得回中国就是因为外国人的热情。”
“你怎么知道就是被人亲的,我自己咬的!”凌向晚喝了一口酒,脑子里想到的却是沈毅行那天晚上疯一样的眼神,他,到底想干嘛?
“噢,原来是被亲肿咬破的。”景艼意味深长的再看了一眼。
“景小艼,你给我挖坑?”凌向晚嗤笑一声,“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接个电话还喘成个狗。”
“行,咱俩谁也别说谁,喝。”景艼实在不想回忆起家里那个狗男人,黏死了。
“语儿怎么还不来?”凌向晚百无聊赖道。
“她急诊有台手术,估计下手术台还有一会儿。”
景艼豪气的拿过酒瓶,给两个人满上,“来,给我边喝边忏悔,忏悔这些年你一走了之的错。”
“来来来,好好好。”凌向晚也不拒绝。
“对了,肖小少爷那已经通知过了,但人现在在欧洲分部也没办法回来,”景艼撩了撩头发,“小少爷跑去欧洲一年没回来。”
“什么原因?”
“说是家里公司需要,去欧洲分部当CEO去了。”
“噢,小少爷还是小少爷,有钱途。”
“说得好像你缺钱似的。”
确实,凌向晚最不缺的就是钱,和温婉离婚后凌远每年都会给她打一大笔钱,还有她继承的温家的产业,最有钱的恐怕就是她。
“来来来,喝,你可别怂。”
“谁怂谁是狗。”
乌语到的时候凌向晚和景艼都已经微醺,两个人正猜拳。
幼稚死了。
“哎,你们两个这么没良心,说好的在我医院楼下等我呢?”乌语不满的控诉道。
“大宝贝儿,别生气了。”景艼拉着乌语坐下。
“还有你,凌小晚,你还好意思回来。”乌语直直的瞪着她。
“别生气了乌小语,凌小晚在外面过得很不容易的。”凌向晚故作可怜都眨了眨眼睛。
果然……
“这次我就先原谅你,再有下次,绝交!”乌语还是四个人中再生气也只会放狠话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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