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忍不住一悸。
现在满院子暖色的光,还有地灯照着石阶。
不同于刚刚残阳的红。
都是暖色的调,但眼前的好像要更让人舒服。
不过,自己好像又把他忍生气了。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个无妄之灾的“男朋友”呗。
凌向晚无奈一笑。
哪有什么男朋友?
初恋是他,前男友是他。
哪里还来的男朋友?
那不过就是为了躲避这家花间酒老板娘杜丽华的热情说媒罢了。
胡扯的罢了。
又哪能当真?
不过,好像沈家阿行就是要当真呢。
看他刚刚明明生气又要死撑着说什么“我就是她男朋友!”
说得就像在宣誓一样。
只不过一离开老板娘视线就把手松开了。
没错,很快的,没有一丝感情的松开。
不长的几步路,凌向晚随意一瞟见的就是他紧绷着的下颚线。
凌向晚苦涩一笑。
和沈家阿行比起来,温家软软还是输了。
不管是真情真心还是虚情假意。
她不是一个合适的演员。
七年前得到三个否定的答案说了分开时,还是留在西安的那个地方,在那家小旅店里不管不顾的住了四天。
在等他回心转意。
七年之后呢?
表面上是因为发小景艼的婚礼回来的。
实际呢?
除了要查当年的案子,肃清那些蛀虫。
又有几分是为了想见某某?
原来这个问题,早就有答案。
可是现在的凌向晚是真的找不到答案。
就是很矛盾的。
有时候排斥他靠近,有时候又想他。
前天晚上收到的消息,外公和妈妈的车祸可能和沈毅行有关。
甚至当年凌氏遭遇的检查,那场牵制了凌远从而让温家孤立无援的无妄之灾。
可是她竟然不想相信。
黑进他的手机,还一个人跟了过来,就是为了查清楚一切。
是非黑白,都要得到法律的审判。
凌向晚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
不是意外,不是意外,不是意外!
七年了!
七年前之所以心如死灰,不为别的,就是因为失去。
失去了至亲的人,但是没有任何办法去申诉,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闹。
只凭一句意外。
该用的手段该用的关系都用上了。
可是呢?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