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亥又出什么事情了,是安博明白不能表露在外面之人眼前的。
“你的房间,我先带你回去吧。”何春阳平明白了安博的意思,立马心领神会的带着安博返回她和四亥的住处。
一到无人之境,何春阳平立马问道:“四亥怎么了。”
安博刚刚还佯装平静的样子就兜不住了,立马回答道:“四亥今天早上醒了,一切都还是好端端的。可是,刚刚就突然又晕倒了,没有一点点的预兆,现在嘴唇也是变得紫了一片,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是四亥好像很严重的样子。我很担心他。”
何春阳平大概是明白,这应该就是余乐所说的第二层毒发作了。
“不怕,先带我去看看四亥,就知道了。”何春阳平安慰到安博说道。
大堂里,就剩下了余乐和何春树孝二人,何春树孝看着哥哥和安博离开之后,就一直坐在原处,也不知道她在想一些什么。
“树孝大小姐,你长得这么好看,有没有想过日后会找一个什么样子的俏郎君呀?”余乐看着正在走神的树孝问道,他也可以说是对树孝一眼万年吧,在客栈第一次看见树孝的时候,就被她的美丽给折服了一般。
“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呀,余乐。”树孝看着还敢问自己如此轻浮问题的余乐说道,她低头看了看夜莺,夜莺立马扑向了余乐。
而大堂里只有一阵余乐的尖叫声。
四亥躺在榻上,嘴唇已经是紫黑了,与第一次见他时,那个活蹦乱跳的江湖小少年的样子,相差甚远,何春阳平也为这个样子下的四亥而叹了一口气。
“脉象越发虚弱了,但是除了脉象越来越虚弱,其他的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不一样,这个毒,可谓是杀人于不知不觉中。”何春阳平在仔细的看了一番四亥的脉象之后,才说道。
安博的眼角已经不能自已的流出了几滴泪,她带着哭腔的说道:“四亥,还有救吗?”
何春阳平到底阅历还是不多,也不过是一个在皇宫初露锋芒就被冠以国师众人的十六岁少年,不像自己的父亲是在名声大噪,闻名京都之后才被请到京都到国师的。
“我暂时不知道。不过,照这个样子下去,四亥的脉搏直至消失还有三天的时间,在这三天里,我一定会去找寻救他的方法的。”何春阳平看了一眼榻上的四亥,在回头看着安博语重心长的说道。
安博喃喃道:“四亥还有三天的时间,可是,明天就是国师礼,后天又是国师祭祀,还有一天的时间去救四亥。”
何春阳平看着喃喃自语的安博,他是听见了的,国师礼和国师祭祀,他不得不去,这是皇命。但是如果四亥只有三天的时间了,因为这两件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事情,就蹉跎去了两天光阴,那四亥的性命可能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而另一边的皇宫高墙里,皇后的面前跪着的是一众女官。
“国师礼的东西,你们准备的可都妥帖了?”皇后的样子很是不容侵犯,她眼神不怒自威的扫了一眼下面的女官们。
女官们点了点头,齐声道:“禀皇后娘娘,一切为国师礼的事宜,都准备完毕。”
皇后娘娘脸上没有带着笑,但是依旧说了一句:“很好。”
“明天就是国师礼了,本宫不希望出现任何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