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是由相互信任而产生,当你想和一个人交朋友时,就应该充分相信他。没有信任的友谊,就像没有久藏的女儿红一样,索然无味。
而白慎虚他们与肖星楼可谓是素昧平生,仅是为了大义而信任,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是建立在正义的基础上。
白慎虚不管她,自顾读起书来。
柳眉儿叹了一ロ气,她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了。
白慎虚见柳眉儿走了,轻轻笑了。
扮猪吃老虎,本就是男人的绝技,就像女人的眼泪一般令人无法招架。
“大哥、二哥他们现在大概已到了江边了。”白慎虚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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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船上。
晚上突然接到一封信,要淳于天地尽快进京。
“陈杨一直负责京中事务,正常是我与他联终,今天他来信找我,一定有急事。”淳于天地道。
陈杨是“一年”中人,属淳于天地手下。
“我想可能是与京城三件巨案有关。”
肖星楼道:“淳于,关于这三件案子,能否再讲清楚一点?”
“好的,武威镖局一案发生时,我在洛阳抓飞天盗婆,此案由公明义接手,只听说凶手下手很快,负责处理方洛神遗物的家人也被杀光了,却连一点线索都没找到,我得到消息连夜赶回京城,以后又发生了李都督府和聚珍楼两案,李府毒案发生后,我刚想到老怪物这条线,还未来得及出京,聚珍楼劫案又发生了,我当即出京进行调查。”
“如今毒案线索已断,武威镖局一案又无线索,那么聚珍楼一案又如何?”肖星楼问道。
“此案更是离奇,我本打算先破李府一案再说。”
“离奇?
“嗯,聚珍楼固若金汤,四壁和屋顶都由三尺厚的紫金板所铸,地是由“金刚土铸成,门由守卫万里长街反锁,可是第二天万里长街横尸街头,楼内金银被洗劫一空,门却丝毫未动。”
“噢?”
“只觉得这三案的真凶似乎应是一个人,或者同一织。”
“何以见得?”
“三件案子显然都是经过详密计划的,而且在半月之间接连发生,很明显是想表明什么,同时这三案子做案手法高明、怪异,不大可能是不相干的人所为,所以我认为这三件案子一定有联系,或者说是同一人主谋。”
“是白衣幽兰帮吗?”
“难说,尽管李吟亮极力主张消灭白衣幽兰帮,但在朝中并不得势,说话不是很有用,而且白衣幽兰帮只在沿海据张,不大可能去闹京城,在京城做下如此巨案,毕竟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他们要劫聚珍楼,那又为何灭武威镖局呢?况且要劫财也不必要在京城天子脚下做案,而且三案连发,赶在风头上,势必不利,还有那朵兰花标记,虽说有人是爱作案留名,可是我总觉得此举过份招摇。”淳于天地回答道。
“不是白衣幽兰帮”,又会是谁呢?也许是“开天”吧,也许是别的组织,不清
楚,到京城再说吧,也许陈杨有什么发现。”
两人不再说话,各自沉思着。
淳于天地在想柳眉儿。
她的笑──?微微皱起的小鼻子,还有那轻风吹皱的秋水双眸。尤其是她生气时刁蛮的情形,眼睛瞪得大大的,柳眉竖得高高的……
他从来没有这样地想过一个女孩子,可是如今柳眉儿的音容笑貌都是一一浮现在眼前,心中不由起了温暖之意。
他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是不是该想这些。
肖星楼又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