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无非就是想请你帮我们打开那道巨门,到时所得财宝必定分你一成,你看如何?”
齐清华冷哼一声道:“宵小之辈,你说的定是国家的古文秘,你们这样做是向国家挑衅。”
老杨一听怒道:“齐清华,你别拿国家来压我,我们这样做无非只是求财而已,别给你脸你不要脸,到时候找罪受。”
赵博士也软下声音道:“老齐,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拿了钱,远走高飞又有谁知道。”
齐清华冷眼扫了一下赵博士冷道:“赵自德,做人要凭良心,你骗得了天下人骗得了你自己吗?”
“唉……”赵自德长叹一声,转过了身。
老杨向着冰崖上方吹了一长一短两声口哨,冰崖上的两根人腿粗的绳子便抖动起来,吊下了两个篮子,老杨将绑着的齐清华放进其中一个篮子,自己和赵自德又进了另一个篮子,拉着绳子抖动两下,篮子便慢慢升空,被吊了上去。
萧过暗道:“看来此处不止这三人啊,这冰崖上也不知有多少人,看他们又吹口哨又拉绳子,应该是暗号之类的,我且潜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的观察了四周,确定没有人后便蹑手蹑脚的来到两根绳子前,吹了口气,双手拽着绳子,身体由它荡空,单靠双臂的力量向上攀爬,这样爬的效果是不会让绳子有太大的晃动,他可保不准上面有多少人,必须每一步都得小心,当然这样爬是需要一定的臂力的。
十几分钟后,萧过接近崖顶,探头看了一下,只见崖上冰川茫茫,一个极大的冰川平台呈现在眼前,两个萎琐的人守在绳子的上端一块大冰石上面,背对着他正无聊的抽着烟,差不多连头也缩进厚厚的棉衣里,估计是看守望风的,只不过在这茫茫雪山中两人认为没有人,所以正偷懒的缩在那里吹牛打屁,两人的前面是一个深遂、神秘、黑漆麻呼的洞口。
萧过四周看了看,没见老杨和赵自德,估计是进那洞里去了,萧过感到好奇,这洞里面会有什么呢?
他悄悄的一个翻身贴在冰上,两个望风的人离他不过只有五步之遥,背对着他,萧过双手撑在地上,慢慢的滑过去,静悄悄的潜到了那大冰石下面,而那两个人正坐在上面。
他要一下制服这两个人,不能让他们发出警报,他要等待一个好时机。
两个看守在上面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而发出的笑声,两分钟后,一个看守掏出支烟弯下头去打火,萧过趁此时机一跃而起,一下扭着一人的脑袋使劲一扭,“喀嚓”一声传来,那个看守还没有看到袭击他的人是什么样子,便倒了下去,整个过程快如闪电。
另一个看守反应过来,急忙伸手从怀里掏东西,但是萧过又怎会让他得逞,他在扭断那个看守的脖子时,脚上不停,一脚踢向另一个看守的下巴,“崩”一声传来,那个看守便如同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隐约间可以看到他嘴里掉出的牙齿。
萧过出手毫不留情,干净利落,这是他多年来培养出来的,他深信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尽管这些家伙与他无冤无仇,但他们连教授都敢绑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过走到那个被他踢飞的看守跟前,踢了他一脚,没有动静,是被萧过一脚踢晕了,从他怀里搜出一把短刀,将短刀揣入怀里,便冲向了那神秘无比的洞。
待他冲到洞口时,突听到洞里有脚步声传来,萧过停下脚步,身子一侧,靠在了洞口边。
不一会儿,脚步声越来越近,萧过紧了紧手中的短刀,便看见两个人走出了洞口,就在这时,萧过弯下身子,右腿用力一扫,两人不知洞口有人,被一腿扫中,齐翻翻的摔倒在地上。
萧过一步跳起膝盖并弯,一下砸在倒在地上的两人的胸口,一声闷响传来,同时右手不停,用力将手中的短刀一甩而出,“噗”的一声传来,短刀插进了后面另两人其中一人的胸口,那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同时,腿下的两人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四眼一翻,双双昏倒在地。
萧过面无表情的看着剩下的那个人。
洞中一共走出来四个人,一死两晕,只余这一人,这人却是赵博士赵自德。
只见赵自德脸色苍白的趴在地上哭求道:“别杀……我……别……杀我。”
萧过冷冷的走上前去,一把将赵自德从地上提了起来冷道:“别说我没警告过你,敢大声喊叫的话要你的小命。”
赵自德扫了一眼躺在地上或晕或死的三人,颤声说:“别…杀我,我不喊,我不喊。”
萧过将赵自德扔在地上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老老实实地给我说清楚。”
赵自德胆颤的看了一眼萧过,低下头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他们在这里发现了一扇巨门,他们怀疑里面有财宝,但无论如何都打不开那扇巨门,然后他们便发现巨门旁有一块神秘的石碑,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古文字,他们认为只要理解了上面的字,便可以打开巨门,便找到了我,并威胁我要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就杀了我的妻子和女儿我没有办法就将老齐告诉了他们,老齐是全国最权威的古文字专家,他们绑架了老齐就是想破译那神秘的石碑。”
“恩”萧过点了点头,和他听到的大致一样,这赵自德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又问:“那碑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还有你们四个出来干什么?”
赵自德一见萧过双眼闪着寒光,打了个寒颤道:“那石碑上面写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们走到了一个转口时,老杨便让我们出洞了,只带了老齐进去。”
“那里面还有多少人?”萧过问。
“我看见的不多,加上我们四个也才九个人,至于更里面有多少人我也不清楚,我什么都说了你别杀我”赵自德哀求道。
萧过站起身来将插在那人胸口的短刀拔起握在手中对赵自德道:“带路,我要进去。”
赵自德见萧过拔起短刀时心就挑个不停,心中正盘算着如何逃出去,谁知萧过并没有杀他只是让他带路,虽是在雪山上,但赵自德依然感觉出了一身汗,哪敢多话,忙不迭身的站了起来便朝洞中走去。
萧过将短刀别在腰上跟了进去,才发现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却甚是暖和,他仔细的观察这冰洞,只见洞壁两边冰柱狰狞,与那峡谷里颇有几分相似。
洞很深、很长,走了大约十分钟后便来到了一个转口处,赵自德停下脚步道:“刚才我们就走到了这里,里面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萧过点了点头,走进几步向里面看去,只见洞道里插满了火把,照亮了前面的路,并且洞中罕有的没有冰,全是泥土,萧过一掌击在赵自德的后颈上,赵自德嗯了一声便晕了过去。
萧过将短刀握在手上,一步一步朝洞中走去,又走到了一个转口处,萧过紧着身子,靠到墙壁上,探出头去看了一眼,只见这是一处宽敞的石室,有半个篮球场大小,两个人守在一扇石门前警惕的看着石室,石门不高,约有一个半人这么高,萧过一看便知道肯定不是赵自德说的那扇巨门,石室中间摆满了各种木架,却无任何东西,萧过皱了皱眉:“难道这洞中以前有人住?”
萧过缩着身子滚了进去,藏在一块木架后,抬头看了一眼两个守卫,两人没有动静,萧过目测了一下距离,发现他离两个守卫有七八米远。
这是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萧过要将两人击倒很简单,但难的是要一招得手,不然让两人发出警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萧过静静等了四五分钟,却发现无任何机会,突然灵光一闪,发现整个石室中只有四根火把插在木架上,照得石室里红光满堂,萧过缩着身子爬到了一处木架旁,一根火把就插在上面,他笑了笑,用力一脚将木架踹倒,“砰”的一声在石室里响起,木架上的火把熄灭了。
“什么人?”两个守卫一惊大喊道,向木架看了过来,见是木架倒了才松了口气,其中一个稍胖的小声的说:“豹哥啊,你说这洞里会不会有鬼?我他娘的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豹哥看了一眼胖子大声道:“别他妈的疑神疑鬼,赶紧给老子看好。”
胖子再次看了一眼四周后,发现没有人,才放下心的收回了目光。
萧过在木架倒下的时候,便又躲到了另一块木架后,看了看两人,心里冷笑,伸手再次推倒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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