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良久,萧过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身体,没有流血,没有炸裂,他的身体仍然无恙。那大刀是冲进了他的身体,接着两股气流在他身体里乱窜,他感到他的身体要炸开一般,皮肤上甚至开裂,流出血来。身体里一碑一刀以他的身体为第二战场,在他的身体里打得天翻地覆,萧过痛得苦不堪言,他的五脏在破碎,四肢在失去知觉,双眼正逐渐涣散,他咬牙强提精神让自己不倒下去。
一碑一刀不知大战了多长时间,萧过却感到这段时间很长很长很长,不过他也习惯下来了,这段时间身体里的一碑一刀不断大战,待要将萧过的身体弄得支离破碎时,刀、碑便又停止了战斗,这时萧过的身体里会发出一股暖暖的气流,游遍他的全身上下。而他体内被刀、碑弄的内伤刹那间又完好如初,接着刀、碑又打,直到又一次破碎,待那暖暖的气流修复好萧过的身体后,刀、碑又开战了。
有几次萧过都感觉到大刀好像要冲出他的身体,不过都又被碑压下了。萧过猜测那暖暖的气流应该便是那巨门射出的白色光柱,而石碑为什么会冲进他的身体恐怕也与那道白色光柱有关。他不知道在这无尽黑暗中他到底要漂多久,刀、碑的循环之战已经无数次了,他已渐渐习惯了这无尽黑暗,更习惯身体内部支离破碎后在慢慢重组,不知道在这里面飘荡了多久,也许一天两天,也许一年两年,终于他看到了一点光亮。
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萧过看得更清楚了,不禁吸了口凉气,这又是一道巨门,一道与深洞里一模一样的巨门。
巨门古朴的悬浮在黑暗之中,毫无光泽,显得异常丑陋。在无尽黑暗中漂浮的萧过慢慢的接近了巨门,这时一道白光闪起,将萧过深深地吸了进去,吞没了他的叫喊,只留余声在无尽的黑暗中回荡。
萧过睁眼的刹那,他看见了刺眼的阳光,是早晨初生的阳光。
“谢天谢地,太阳还是那么刺眼”萧过心里呼唤。
接着他便听到了海lang的声音,刹那间他觉得是多么动听的音乐啊。他没有感觉得到刀、碑在他身体里激战,他还是他,身体还是他的身体。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便看到了一片汪洋大海,水天相接之处,一轮红日缓缓升起,他躺在一片沙滩上,沙子很柔软。突然萧过一惊,怎么会到这里了?这里是哪里?还没等他想清楚,他便看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恭敬的跪在他身边三米处,头低着,一头黑色长发束在脑后,穿着一身黑色劲装。
“王,你终于回来了”那个人的声音充满喜悦、激动、兴奋、不敢置信,是个很年轻的声音。
萧过“轰”的从地下弹起来,不由得他不惊奇,他前不久还是在喜马拉雅山的地下深洞里,突然间便来到了一片海滩,更有一个穿着古式武士服装的人对他说话。多年来的生死徘徊之间的经验让他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但那人依旧没有站起来,他头低的更低,恭敬道:“王,一万年了,你终于回来了,王族的人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
萧过见他态度恭敬,并无恶意,走进两步问:“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
“回王,属下离广,这里是我们人王族的最后一片安详之地——天之岛。”那人恭敬的回道。
“人王族?天之岛?这是怎么回事?不要跪着,快起来。”萧过疑惑的问。
“是”那人简洁的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萧过才看清他的面容。这是一个青年男子,他的眼神黑亮,身材修长,脸上挂着激动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叫我王?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这里到底是哪里?人王族又是怎么回事?”萧过脑子很乱,下意识地问出了着一连串问题。青年男子一个个的给他讲清楚,他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地方是另一个世界,离广是这个世界里人王族的人,这片岛叫做天之岛,是人王族的最后落脚之地。岛上如今只剩下百多人左右,人王族延传至今剩下的不过就是这百多人苟延残喘。他们自古传下的遗训便是在这天之岛等待人王的回归,到时,人王会从天之岛落下,带领他们在创昔日辉煌。
而萧过也了解到了那巨门便是这个世界里的一种域门,所谓域门便是在两地建立一个相连的空间,让人可以快速的来回两个地方。
在离广的叙述中,萧过终于明白了一切。明白了那神秘的巨门,知道了那神秘的石碑,清楚的知道了他那个世界所谓地球的终极秘密,更知道了那潭底神秘男子的身份,这一切的一切,首先要从这个世界的一万年前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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