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毫无一片落叶,门前石阶清幽清幽,地上依然还有扫地留下的痕迹,可是茅屋前却是蜘蛛网布满,一副许久没有人住的痕迹。
萧过一愣:“难道这地方有人?不然为何茅屋外为何打扫的得干净净?可是为何茅屋却又是破破烂烂,蜘蛛网结满,丝毫不像有人住的痕迹,这是怎么回事?”
他在茅屋外踌躇了半天,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权衡了半天,心中想了又想,实在无法克制住心里的好奇,最终决定还是进去看看。
走到门口将蜘蛛网扫落,吱呀一声推开门,一股灰尘之气扑面而来,呛得萧过半天才睁开眼,看了一下这茅屋,只见里面灰尘布满,墙梁上布满蜘蛛网,里面有桌有椅有床,可都是布满厚厚的灰尘,萧过走一步就可以在地上留下一个厚厚的脚印,可以看出这里的确很久每有人住了,荒废已久。
可是萧过不明白了,为何屋外却是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却是灰尘布满,没有人的话外面为何打扫得如此干净?可若是有人的话人在哪里?屋子里又是为何灰尘布满?
带着疑惑萧过在屋子里走了两圈,却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心道:“算了,还是尽快找到那张卷轴,还要去救人,不可耽误太多时间。”
当即退出屋里,在周围寻找卷轴,说来也怪,这小小的山谷不大,可是却不知卷轴在哪里,屋内、竹林、山谷、瀑布水底,到处都没有发现卷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寻找,萧过疲惫的回到屋里,他准备明天就走,卷轴虽然重要,但与这么多人的性命比起来,它又显得是微不足道了,他准备在屋里睡一晚明天就走。
月光透过窗前射到屋内,萧过却是满怀心事睡不着,在床翻了个身子,眼睛看着地上,突然他双眼瞳孔放大,轰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满眼惊骇的望着地上,只见布满灰尘的地上突然间一小块地方干干净净,像是有人盘膝打坐所留下的痕迹,而周围的还是厚厚的灰尘。
萧过大惊从床上弹起,他分明记得这地上全是灰尘,何时地上多出了这么一个打坐的印子?难道有人在这里打坐?可是他白天进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发现地上有这么一块地方,因为这块地方太过于明显了。
因为地上布满的是厚厚的灰尘,萧过走一步就留下一个厚厚的脚印,而地上打坐的这个痕迹,一眼看去就像平平的地上突然之间凹了下去一般,萧过做事每一步都是仔仔细细的,他不可能白天的时候没有看见,那晚上怎么会多出这个打坐的痕迹呢?除非有人在萧过出去找卷轴的时候回来过,且还在这屋里打坐。
不知怎么的,萧过背心全是冷汗,他急忙下床观察地上的脚印,因为有灰尘的缘故,所以凡是进来的人都会留下脚印,可是萧过找了半天除了他自己的脚印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的脚印,那打坐的人是怎么进来的?飘进来的,所以没有留下脚印。
萧过想着想着额头就冒冷汗,到底是什么人进来屋里打坐,可是却又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有一个打坐的印子:“莫非这里面真的有人,这样做只是不想我打扰他,这是明示我快走。”
萧过从桌子上将灭王刀背起,身子瞬间冲出屋外,此刻正是夜半时分,一轮明月挂满天上,繁星点点稀稀,风声瑟瑟作响,竹子随风摇摆,跟着风声发出一些刷刷刷的声音,像是早诉苦,似是在哭泣。
萧过飞身来到吊桥上,瀑布声轰天作响,突然一道人影从瀑布背后飞出,刷刷刷的飞上山崖,速度之快令人匪夷所思。萧过双目一紧,身子跟着瀑布上的山崖飞去。
他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是一个灰衣人,身影非常像是在一线峡救走边无涯的灰衣人,萧过知道此人修为高深,但他却也不怕任何人,身子一动追了出去,可是他只远远的看见一个灰衣背影,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修为之高深简直匪夷所思。
萧过停下脚步,知道凭那个人的修为他是追不到的,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心道:“不对,此人修为如此高深,为何要跑,且又是从瀑布背后飞出来的,难道他是想告诉我什么嘛?不然他大可呆在瀑布后面,我也不会知道,如今他飞出瀑布就是说明他是故意的,有意的叫我去瀑布后面,瀑布后面!对啊,我白天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过瀑布后面,看来瀑布后有什么秘密,说不定边无涯就在里面。”
想到这些的萧过突然之间大喜于色,身影飞向瀑布,迎着落水声“轰”的一声冲飞进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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