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忘生觉得自己很倒霉,非常倒霉,刚刚死里逃生,结果一路下来又陆陆续续被各种邪祟缠上,虽然已经可以算心中有底,可真正一路下来被不断追杀任谁也开心不起来,他将这一切暗自归罪到那律的身上,然后又凭借灵气的共鸣追了上去。。
聂新心情很差,万年以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办法突破修为,可是化身天赋有限,自身更是道心不足以破境,他的一切不过是摸爬滚打之中,牺牲了那些信任自己的人才得来的,他也深知这次如果度过,那就是海阔天空,可是没有度过,不说那换命师,就是当今朝廷也不会放过自己,念及于此,他将速度提高了一大截,想着要么赶在那女人之前找到律,并且吞下,这样兴许还能有一线机会突破,这之后那女人自然是虚弱期间,自己就算打不过,难道还逃不走吗?没人比他更熟悉这阵法,更没人知道他为了这次机会付出了多少。
“这天道束缚又如何,终究还是人定胜天,这次若能突破,便证明了我做的没有错!只不过是牺牲了一群猪狗不如的凡人罢了,他们应该为助力了我的大业而感到荣幸。”
好像是顺应于他的想法一样,周围的邪灵突然躁动起来,在阴风阵阵之中,一个男子打了个喷嚏,而这喷嚏声是如此突兀。
“是谁!”聂新心中慌神,还没等对方回话,赶忙飞速退走,心中暗道这里竟然还有不得了的家伙,自己竟没察觉到对方,简直失策。
另一边,云忘生很是茫然,这突然出现又好像被自己吓退的家伙,和之前那化身有几分相似,气息上却没了那种邪魅,再加上说话竟然是正常的男声,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向前一步,却发现对方不断后退。
“这家伙,明明身上一点气息都没有,可是却能在这凶险至极的阴煞之地里穿行,而且周围的元气精纯无比,想必修为远在我之前,这是打算扮猪吃老虎,哼,不行,我得想个法子金蝉脱壳,脱离他的注意,不然这律的力量怕是很难到手”
不知道对方心中所想,发现其恐惧情绪的云忘生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居然大喊一声:“那边的糟老头子,你就是那什么劳什子云心宗副宗主?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害的我在这林中倒了多少霉!还不下来认罚!”说是认罚,其实以云忘生现在的能力什么都做不到,只不过逞口舌之快,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说不出的畅快。
“这高人怎么一股子市井流氓气息,奇也怪也,不过看对方态度并非为杀人夺宝而来,更多的可能是误入这里,怎么办,认罚还是,,,,逃走?”在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聂新飞身而下,运起全身元气,并汇聚其血脉气息,这一切被云忘生看在眼里,面不改色。
说是面不改色,其实是早已吓得不轻,欲动却迫于威慑力难以动弹,凡人之躯在此刻无比渺小,他只能尽量做出姿态,起码,希望死的不要太难看。
聂新飞速而下,却没有祭出禁制或是武器法宝,而是以极高的速度,双膝跪下,以头抢地,巨大的冲击力在地上留下来一道沟壑,却见风暴中云忘生依然稳如泰山,他暗暗叹息,幸亏自己识时务,这一手绝学乃是他苦心钻研,换成与自己一般的修真者,刚刚气势起来之时,识海便会如有雷击,除非修为在自己两个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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