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老妇人急忙扶起张成玉,她流着眼泪说:“这可使不得,可别这样,这孩子命苦啊!”
爷仨起来后,老妇人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这就好了。出事后老丫不愿意见你们,现在好了。你们都看见老丫了,她接受你们了,这就好了!”
张成玉说:“老丫大嫂,不瞒你说,我们还没见到老丫呢!现在医院不让见啊!”
老妇人说:“是这样啊?沈阳的医院怎么那么严吗?”
老丫的父亲点点头。
才子问:“大嫂?你家的羊怎么就剩下这几只了?老丫的丈夫怎么没去放羊啊?”
“嗨……!”老妇人叹口气,说:“丢了一些、死了一些、买了一些。现在这不……就……就剩下这么多了吗?老丫的丈夫现在好像真傻了,他一放羊就丢。现在我敢不让他出去放了。”
才子说:“怎么丢了?”
老妇人说:“老丫走后,傻子就像丢了魂一样,每次放羊也不按时了,说话也有些颠三倒四。到了现在他更严重了,有时我不提醒他,他连羊都不喂了。有一次放羊回来,我觉得不对劲,我一数发现少了几只,我没敢说啥怕他伤心。看到这些,我怕这样下去羊都得饿死,我就找人把羊卖了一些。剩下50多只。就是这点羊,他放羊时还是一只两只的丢。到现在这不就剩下了30几只了。他现在连羊都不放了,我和他说话他也不和我说话,现在我正为这事闹心呢?”
才子说:“没想到会是这样,那该怎么办呢?”
老妇人说:“我也没想到这傻子,能变成这样。前几年他哥去世他就有过这样的情况,我估计他是伤心吧?他说话费劲,但是他的心是明白的。”
大家都僵持在这里,谁也没办法。
老丫的大哥趁着大伙没嗑唠,走到了老丫儿子的旁边和他说着话,可是孩子却躲到了一边,他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人。
老丫的大哥看看老妇人问:“我这外甥叫啥名啊?”
老妇人说:“他叫张斯琴毕力,这是老丫给他起的名字。”
老丫大哥说:“这蒙古的人名字多,不好记啊!”
老妇人说:“时间长了,习惯就好了。”
才子又问老妇人:“这羊可是你们的命根子,不行,我给你们再买些回来吧?”
老妇人说:“主要的是傻子现在真的傻了,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再买回来羊不还是丢吗?”
张成玉说:“她大嫂,不如你们也和我们走吧,到了我们那就不用放羊了,我们会照顾你们?”
老妇人说:“我们已经习惯了这的生活了,还有傻子到了你们那他什么也不会啥啊?他们怎么生活啊?这恐怕不行啊?”
才子说:“生活上我会照顾你们的,这点你们放心。这样吧,你把老丫的丈夫叫进来问问他愿意和我们走吗?”
老妇人说:“恐怕不行。”
才子说:“你就问问吧?”
老妇人说:“那我把他叫进来。”
她看看才子又看看张成玉后出屋了,一会,老妇人拽着西拉格日冷进屋了。
此时,张家爷仨的目光一下子聚到老丫的丈夫西拉格日冷的身上。西拉格日冷的头发胡须更加的蓬乱,站在那里弓着背,目光呆滞,嫣然是一个驼了背瘦瘦的老头。
老妇人对着西拉格日冷说:“这位是老丫的爸爸,那两位是老丫的哥哥,他是接我们去他们那里的?”
他似乎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看张成玉之后又低下头。
老妇人又问他:“老丫和鲍斯日股冷都在他们那里,你去吗?”
他看看老妇人疑惑地问:“老丫?”
老妇人这时明白了,她说:“这傻子,老丫就是你媳妇,你媳妇就叫老丫。”
西拉格日冷看看老妇人问:“老丫?老丫是媳妇?”
老妇人和大伙解释说:“他只叫老丫媳妇,他不知道他媳妇叫老丫。”
西拉格日冷看看才子,瞪着眼睛喊:“让媳妇回来,让鲍斯日股冷回来……。”
喊完,老丫傻丈夫的眼泪已经流了出来,老妇人不敢再问下去了。
张成玉泪水已经流了出来,老妇人也在流泪。此时,大家都低下头默默不语,至此,事情又陷入僵局。
过了一会,张成玉抹掉了眼泪走到了老丫儿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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