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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小刘自然没敢喝酒,才子和海额尔开始喝,结果两人没用多长时间,一瓶酒已经见底。
海额尔问才子:“看来你的酒量比我强多了,半斤酒没咋地啊?”
才子说:“咋俩认识这些年了,还真的没正经地在一起喝过呢!我看咱俩再来点,你看看怎么样。”
海额尔看看才子这样有兴致说:“那咱俩每人再来一杯,不在多喝了。”
才子说:“行,那就再来一瓶,每人倒一杯。”
司机小刘起身喊服务员,服务员进来,司机小刘说:“再来一瓶酒。”
服务员点头出了房间,酒很快上来。
两人又各自到了一杯,这时司机小刘说:“我吃完了,我先到公安局把车取回来。”
海额尔说:“那你去吧,你回来老海估计也到了。”司机小刘出门走了。
才子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自语:“问问老海,走到哪了?”
说完操起手机,电话打了出去。
电话打通,才子说:“到哪了?”
电话里说:“马上进城了。”
才子说:“那你和出租车司机到万顺来酒店三零七房间吧,我们在这。”
打完电话,才子说:“这个时间,安排的正合适,老海回来让他吃点饭。那台车也就回来了,正好头半夜我们能赶到呼和浩特。”
海额尔说:“应该没问题。”
不到二十分钟,老海到了。才子问:“出租车司机怎么没上来?”
老海说:“他急着赚钱,没有时间在这吃饭,接过车费开车就走了。”
就这样,老海吃了口饭,才子和海额尔酒喝完酒。报社司机小刘也回来了。老海驾驶那台找回来的吉普车,才子坐这台车。报社司机小刘开着轿车,海额尔坐小刘的车,四人上路赶回呼和浩特。
夜晚,车开的不是很快,直到下半夜一点多,两台车驶入呼和浩特市区。路上的车见多,前面的小刘的轿车速度降了下来,老海也减低了车速。
才子被老海叫醒,才子问:“到了?”
老海说:“到了。”
才子说:“去医院,我要看看老丫。”
老海问:“董事长,半夜一点了?老丫早应该睡了。”
才子说:“可也是,那有半夜看望病人的,算了。”
老海说:“对了,还有件事我忘告诉你了,老丫现在还不知道你也来了。”
才子说:“你们没和他说啊?”
老海说:“是没敢和她说,我们怕她知道你也走丢了,怕她会出啥事。”
才子说:“出啥事?她能出啥事。”
老海说:“董事长,我和张大伯早就看出来了。老丫要是知道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看她也就毁了。”
才子听到这些话,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盯着车外路面的老海问:“怎么这样说?”
老海眼睛的余光看的很清楚,他下意思地看了一下才子那眼神,随后说:“董事长,你还没看出来吗?老丫的精神状态好像大不如以前了。”
才子说:“我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她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啊!”
老海说:“我的感觉,一提到你,老丫那眼神都异样。”
才子急切地说:“你详细点说,怎么个异样啊?”
老海说:“哎呀!那种眼神我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很特别!”
“嗨……!”才子叹口气接着说:“一个女人受到了那么大的打击,怎么也得有点变化!嗨……!别说了,再说都是眼泪了!还是问问,海额尔吃点啥不?”
才子说完,把手机拿出来,打出了电话。电话很快接通,才子说:“大记者,半夜了,找个地方吃点夜宵吧?”
电话里说:“行啊!那你们的车子跟着我们这车子走吧?”
才子说:“是不是把主编叫出来,一起吃点。”
电话里说:“别叫他了,时间太晚了。”
才子说:“不叫就不叫吧,时间确实有点晚了。”
撂了电话,才子看看老海说:“我问问你,你是旁观者,不是说旁观者清吗?你说说,我关心老丫,哈顺谷日丽她现在对我劲劲地!我做的有啥错吗?”
老海看才子一眼没说话却笑了。
才子说:“你笑啥,你说啊?
老海说:“董事长,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对女人感情这东西更是读不懂。不过我觉得,你关心老丫和为老丫做的每件事确实没一点错。但是对于哈顺谷日丽来说,她怎么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她是出于女人对男人那种占有欲吧?谁家的女人不想独霸自己的男人呢?谁喜欢自己的男人每天心里一直惦念着另一个女人呢!”
“嗨……!”才子叹口气说:“男人和女人感情这东西,真是很难读懂!你说说,老丫的处境是那么艰难,造成老丫这样的处境有我直接的原因。我能不关心她吗?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老丫萎靡下去吗?”
老海摇摇头说:“董事长,我看你做的已经很不错了。要是我,累死我也做不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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