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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各个李氏分支都会来参加元日族祭,如果没有资格参加元日族祭,那就说明已经失去新一年能从李氏之中获得的例份。
当然,元日这一天,不仅是陇西李氏,还是弘农杨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清河崔氏等天下间高门大阀都在举行族祭。
很快,两辆马车进入专门为陇西李氏修建的驰道上,前一辆马车坐着独孤毗罗、李渊和窦氏,后一辆马车则坐着李家年轻一代。
“三弟,你觉得今天我们李家会失去唐国公爵位吗?”坐在马车上,李建成觉得闲闷无聊,而且作为长子,他更觉得自己肩上压力非常大,为了舒缓压力,他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有我们在,就绝对不会。我刚刚已经看过,不管李氏本家有万般手段,只要我们在族祭的时候,得到老祖垂青,如果先祖显圣,那就算李守礼这个三太上也不能对我们怎么样。”
李玄霸刚刚才翻阅过有关元日族祭的礼书,从中李玄霸蓦然发现一个可以破局的好办法。
“三弟,话虽如此,但想要得到先祖垂青,那怎么可能。传说之中,陇西李氏在元日族祭的时候,唯有先祖大秦军神李牧、大汉飞将军李广少数几位得到先祖垂青。”李建成作为长子,此前每一天学习压力非常重,李玄霸知道,父亲李渊对大哥寄予厚望。
“大哥,我们要自信,我们四兄弟绝不会比先祖差。”李世民拍了拍胸脯,自信十足说道。
“大哥,二哥说得对,我们四兄弟以后的成就,一定会比先祖还要强。”李元吉受李世民感染,也觉得豪情冲天。
李建成倒是没有他们的雄情壮志,只觉得前路黑暗。
但不管李建成如何不愿意,马车还是坚定飞奔在驰道上,很快就来到李氏本家。
下了马车后,见到眼前建筑,李玄霸都有些傻眼。
许多建筑竟然看起来像是建在空中一样,云雾缭绕,像是人间仙境。
“大哥,你们看那一朵白云像是一头青牛。”
李元吉兴奋无比,指着蓝天上一朵漂浮的白云高兴说道。
“土包子,你们这些第一次参加族祭的旁支下等子弟,连我们李氏镇族青牛都不知道,来参加族祭,简直丢了我们陇西李氏的脸。”
就在这时,一道嘲讽声响起,李玄霸听起来格外刺耳。
转身望去,还是熟人。
出言嘲讽正是李豹之子李元豹,此刻他站在几位身穿锦衣的公子身边,背部微躬。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走狗。好好人不当,非要去做狗。”
李玄霸也不是善茬,同样一个嘲讽甩过去。
“李玄霸,你竟然在李氏门口如此羞辱同族之人,真是没有教养。”李元豹脸气得通红,他此刻跟李氏嫡子相比,自然是地位卑微,但也还不至于是走狗。
李玄霸看见李元豹气的三尸神暴跳,感觉自己嘲讽技能满级。
不过听到李玄霸话语,李元豹伺候一位嫡子脸色拉下。
“你身为庶出旁支,仗着牙尖嘴利,肆意辱骂同族为走狗,你该当何罪?”
这位嫡子一发怒,李元豹脸上露出阴冷笑容,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李氏嫡子,在李氏地位自然非同小可。
但是这个时候,李玄霸做出的举动,让这嫡子气得不轻。
李玄霸直接不回应,见到祖母他们向前走,连忙跟上。
如此蔑视,气得这位嫡子直跺脚。
“玄霸,你何必跟他们计较呢。”李渊见到这一幕,摇头苦笑。
“我觉得玄霸做得对,竟然他们都摆明车马要对付我们李家,我们何必还给他们好脸色。李豹竟然胆大包天谋取陇西太守,他以为成为杨勇走狗就能得偿所愿,是痴心妄想。”
祖母独孤毗罗出身高贵,极为护短,所以对李玄霸刚刚举动非常赞赏。
踏入李氏本家,来来往往都是李氏族人。
陇西李氏传自上古大周,繁衍生息,就连本家嫡系都有十房族人,分出去的庶出、旁支更是数不胜数,而陇西李氏十大太上,就出自本家十房。
而陇西李氏家主则有十房轮流执掌,每一年一轮,去年由李氏长房担任,元日族祭后,就应该轮到二房。
如今李氏家主,也是李氏大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