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被打劫了?”
也不怪他们惊掉下巴!
平房里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连温然平时最珍惜的那张藏宝贝的桌子也搬走了。
锅碗瓢盆更是搬得干干净净。
两人提着回门礼正站在门口纳闷,陆美琴过来了。
“然然、南征,咱家搬家了!”
温然又不死心地往平房里看了看,“妈,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搬这么利索?”
“说来话长,我先带你们回家。”陆美琴带着她们俩边走边说,路上偶尔跟工友打个招呼,到新家门口也说得差不多了。
温然这才明白出嫁以后发生了什么事,又问:“那我那张学习桌放哪儿了?”
“放到新家的单间了,妈专门给你们俩准备了一间屋子。”陆美琴知道女儿最稀罕那张桌子,当然不会乱放。
温然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打定了主意,这次要把桌子里放的东西带走。
结婚前她就让沈南征做了一个比这张桌子更精巧的桌子,也有暗格,存放宝贝没问题。
而且在军区大院比在其他地方放着更安全。
三人说话间上了楼。
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了香味儿,大舅陆卫东和裴学义正在楼道做饭。
回门是件大事,再加上陆美琴和裴学义领证也没摆酒,趁着这个机会一下摆了。
陆美琴的好友李爱英和另外两个工友也在,正陪着舅妈说话,
陆放一边嗑瓜子一边听闲事儿。
他最八卦,可不会错过这些家长里短。
陆湘和于陶也在,又把厂长两口子和严老请了过来。
裴学义孤身一人在这边没有亲戚,也没另外请其他人。
一桌男席,一桌女席,满满当当两大桌子刚刚好。
幸好屋子大能摆下,但凡屋子小点就得有几个人站着吃。
回门宴主要是款待女婿,沈南征成了今天的主角。
其实,他和裴学义都是主角。
最起码陆家这么认为。
陆卫东也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做这两大桌子菜可是拿出了招待领导的水平。
他把自己的好酒拿了过来,就怕招待不周。
裴学义这边也准备了好烟好酒。
于陶和沈南征两人坐在一起,都是女婿,待遇也一样。
在饭桌上谁也没拘谨,相处还挺融洽。
魏厂长喝了一会儿有事先走了,刘老师也没吃到最后。
一顿饭从中午吃到了下午才结束,李爱英等人帮忙收拾了才走。
喝多的大舅被陆放和于陶扶回去后,舅妈和表姐也离开了。
陆美琴这才有了跟女儿说私房话的机会。
“然然,在大院还适应吗?”
“还行,他们都挺热情,做饭也不用自己做,勤务兵直接从食堂打饭回来。”温然脸上挂着浅浅的红晕,“我的衣服都不用自己动手,南征就主动洗了。”
陆美琴点点头,“那就好,南征还算可靠。要孩子的事也不用太着急,顺其自然就好,别给自己那么大的负担。我现在算是想通了,有没有孩子不重要,拴住一个男人也不是靠的孩子。
而且你现在年纪不大呢,也还是个孩子,再带一个孩子太累,多让南征疼你两年,享受一下二人时光也好。”
“我明白,我不着急要孩子。”没有谁比温然更明白这个道理,“妈,你现在才四十一岁,虽说是高龄产妇,要个孩子也不算太晚。如果你想跟裴叔叔再要个孩子,我也支持你们。”
陆美琴的脸“唰”地红了,“说什么呢臭丫头,我这么大岁数要什么孩子!”
“我就是这么一说,你们也顺其自然吧!”温然笑了笑,不掺和他们俩的事。
过日子的是他们俩,她只需要表明自己的态度就可以,省得到时候他们会以为自己不同意,心里有负担。
陆美琴觉得跟女儿讨论这个问题太尴尬了,马上转移了话题。
母女俩就这样聊了一会儿。
温然收拾了下东西,把曾兰惠给的手镯和裴学义给的双鱼玉佩都拿上了,又把那张《全国山河一片红》的邮票和其他邮票、玉梳和铜钱都放进了包里。
至于现金只拿了一少部分,剩下都给了母亲。
陆美琴一分钱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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