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的本来看门的两个人,心里忐忑不已。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对商宛问道:“宛,宛姐,您把我们两个留下来干什么啊?”
两个人从一开始说话的就是同一个人,那个人胆子比另一个人的胆子大些,他记得刚才那群人就是叫她宛姐。
商宛迎着两人忐忑的目光,意味深长的回道:“待会你们就知道了。”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时不时好奇看了看禁闭的门,隔音效果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又时不时看了看商宛,不过不敢仔细打量,毕竟她是卞翼喜带过来的人,还被那些地位比他们高很多的人叫宛姐。
包厢里。
关上门的那一刻,卞翼喜直接跨了一大步冲到卞东培面前,举起拳头向他挥过去。
卞东培差点愣住,本能的后退一步,还没来得及做其他动作。卞翼喜又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打到他的脸上。
“卞翼喜你他妈的真敢打老子!”卞东培抓住卞翼喜再次挥过来的拳头。
他没有理他,伸出脚一脚踢到卞东培的膝盖上,卞东培吃痛的松开手。卞翼喜顺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压在沙发上。
没有外人在,他也不遮掩情绪了,怒意从他身上一股脑地涌出。卞东培被他压在身下,憋着一股气。但看着卞翼喜的状态,忍不住发怵,喘着气有些不敢说话。
卞翼喜从小接受训练,可不像卞东培一样只学了一星半点用于防身。本来卞翼喜不想跟他动手,实在是卞东培太欠揍了。
他平复了好一会,才开口道:“扯嘴皮子快活没问题!可以说我,就是不该说老大和松哥!”卞翼喜替卞靖宇和松四委屈。
虽然被迫压在身下,但是作为卞家人的骄傲也没能让卞东培求饶或者示弱。他姓卞,卞翼喜再怎么生气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
想通后的他,依旧用着讽刺的语气说道:“我说的难道有错吗?!卞靖宇我也就不说了,松四又算个什么东西?旧主一死立马换人伺候,说他是狗都抬举他了。狗都知道从一而终,他就是一条白眼狼!”
卞翼喜的气息越发危险可怕,低沉的声音蕴含着无限的怒火。
“闭嘴。”抓着卞东培衣领的双手越发用力起来,卞东培感觉到疼痛也没打算住嘴,扬起脑袋眼神中尽显蔑视。
“说起来你和他也没什么两样,同样是对卞靖宇言听计从地摇着尾巴,居然还称兄道弟。对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看松四的眼神好...”
“啪!”卞翼喜的手拿过茶几上的一个酒瓶,一把敲碎瓶身捏着瓶颈抵在卞东培的脖子上。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卞东培的头发,往后扯,使他露出脖子。
卞翼喜无视他惊恐的眼神,有些失去理智,气的直发抖。说:“你信不信,我今天就算弄死了你,你爹也不敢放一个屁。”
也不管卞东培如何反应,又自顾自的说:“你们也嚣张够久了吧,泥菩萨都有脾气,更何况五哥。”卞翼喜话语中不再叫卞靖宇做老大,而是五哥。
“别,别,翼喜。”卞东培算是怕了,现在的样子跟他刚才的样子大相庭径。
他以为卞翼喜不敢对他怎么样,谁知道卞翼喜居然这样凶残。根本不敢再激怒卞翼喜,生怕他一个手滑。
抵在卞东培脖子上锋利的玻璃尖已经刺破了他表层的皮肤,血珠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冒出。卞东培从没有感觉到死亡离他那么近,开始眼泪婆娑起来。
“如果,你敢到处胡说的话,我一定,会把你的牙齿全部敲碎,再拔掉你的舌头...”他慌忙地摇摇头,只卞翼喜眼神开始变得绝狠起来,卞翼喜提起那个本来抵在他脖子处的锋利瓶颈眼看着就要扎向他。
卞东培来不及再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紧闭双眼,瓶颈被插到他脑袋侧的皮质沙发面上。细碎的玻璃渣溅到他的脸上,脖子上。
劫后余生的卞东培睁开眼睛,感觉到脸和脖子到处都痛,一阵后怕,吐了一口气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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