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爷的身份?嘶——”
唐天惊诧地叫道,却因为扯到被洛小苒打过的嘴角,而痛呼出声。
毕竟,他只是向外人透露过自己是唐家的人,但并未提及自己是唐家的嫡次子。
“我不仅知道唐公子是唐家嫡次子,我还知道唐公子是为何被流放到了这北境的垂矿,我是说——真正的那个原因,唐公子想让我当众说出来吗?”
云胡嘴角的笑意越发深厚,眼睛里闪烁着捉弄人的恶意。
听到这话,唐天的第一反应便是不可能!
他被流放到北境对外的说法是打破了皇上最爱的琉璃瓶,实则……
要不是他母亲是太后的表妹,唐家又素来以林家马首是瞻,他的小命怕是会保不住。
那件事被捂的死死的, 太后亲自出手为他遮掩,又岂会被这北境里的一个无名小卒知晓。
“爷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唐天嘴硬狡辩。
“唐公子不必自欺欺人,这事发生在后宫没错,但却不是外人知晓的那样,我说的对吗?”
云胡步步紧逼,说出的话更是让唐天肉眼可见的慌了。
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压在云胡脖子上,双目通红,口水几乎喷到云胡脸上:
“爷劝你不要危言耸听,要知道,很多人就是死于多嘴!”
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云胡现在倒是有些后悔刚刚叫停了洛小苒的动作,这唐天确实很讨厌,欠打!
“云公子!”
秋娘不知怎的出现了,正好撞见唐天拿刀威胁云胡的场景,吓得直接叫出声来。
看到秋娘脸上掩饰不住的担心,此刻刀架脖子上的云胡不仅没有一丝紧张,反而忍不住高兴起来。
他就知道秋娘姑娘是在意他的。
“秋娘姑娘,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云胡开心地差点蹦起来,说罢,直接反手握住唐天的手腕一扭,轻松脱困。
唐天则惨叫一声,匕首应声落下。
云胡从地上捡起匕首,避免唐天再次持凶犯事,接着便屁颠屁颠地朝着秋娘跑去了。
旁观全过程的洛小苒:……她刚刚是看到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狗跑过去了吗?
秋娘惊魂未定,小脸一片惨白,美目中是浓浓的关心之色。
“云公子当真没事?”
云胡直接上手扒开衣领凑到她跟前,扬着嘴角求表扬似的说道:
“秋娘姑娘你看,连个皮毛都没伤到,你不用担心。”
秋娘这时也顾不得男女之别了,就着云胡展示出来的脖子,上上下下仔细观察了一番。
可能是因为常年走商的原因,云胡下巴青茬下的脖子晒的有些黑,血管很突出,虽没有新的伤口,却有一道被利刃所割的老旧伤疤。
云胡仰着脖子看不到秋娘,但他能察觉到秋娘视线的停顿,猛然想起来自己脖子上确有一道伤疤,于是赶忙将衣领合上,看着秋娘顾左右而言其他道:
“我要是连一个被酒色掏空身子的人都制服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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