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林慕白像往常一样去韩府探望岳父。待到打针时,前去地窖取药的侍女突然慌里慌张回来了。
“禀……禀告老爷,药……药没了!”
“什么!”林慕白和韩祖峰都吃了一惊。韩祖峰迅速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地窖的锁呢?是锁着的还是撬开了?”
“奴婢去的时候,门上还锁得好好的,可一进去才发现,药都没了!”
韩祖峰眼中锋芒闪过,直逼视着那侍女问道:“莫非是你昨日未把门锁上?”
那侍女顿时瘫软在地,哭道:“奴婢冤枉啊老爷!奴婢每日都将门锁检查好几遍才敢离开的……”
林慕白见那侍女不像是说谎,于是在旁问道:“府中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持有地窖的钥匙?”
那侍女好不容易才停住了抽抽噎噎,偏着脑袋想了想,答道:“除了奴婢,还有负责看守地窖的贾奎仁有钥匙。”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叫道:“对了对了!奴婢刚才去的时候就没看到他!”
林慕白和韩祖峰迅速对视了一下,便传令下去找那贾奎仁。
将军府的效率就是高,没过多时,人便被带了过来。那贾奎仁蓬头垢面、睡眼惺忪,刚一进屋,一股浓重的酒臭味就扑鼻过来。
韩祖峰面带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昨晚做什么去了?”
“回……回老爷的话,小人昨晚和朋友吃了点儿酒,今儿个就睡过头了。请……请老爷恕罪……”那贾奎仁口齿不清,一副还没酒醒的模样,显然不止是吃了“一点儿”酒。
“朋友?什么人?”
“就是……就是老爷您的侄儿韩世潘呀!”
“韩世潘?他人呢?”
“唔……小人不知。小人素来酒量浅,从昨晚就在席间一直睡到刚才,并不知道他何时离去的。”
“地窖的钥匙呢?”
“钥匙……小人都随身带着的……”贾奎仁迷迷糊糊在身上摸索着,摸了半天也不见钥匙。
此时韩祖峰心中已经有数了,想必是那韩世潘对他怀恨在心,遂偷了药去,以为这样就能报复韩府。
林慕白也早就明白过来了,笑道:“岳父,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日后抓了他惩戒一番便是了。至于药嘛,只要方子在,还是能再做出来的。”
韩祖峰眯缝了那双锐利的眼睛,捋着胡须沉吟许久,说道:“此人心术不正,只怕……不是这么简单啊!”
对于韩府的家事,林慕白也不便多说什么,只说道:“岳父您的病正在关键时候,眼下补上药出来才是最关紧的。”
韩祖峰点了点头道:“也罢。但愿是我多想了。”说罢,又速速派人去搜寻那韩世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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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芷兰从父亲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却有些惊惶不安。据她那日在韩府所见,那韩世潘与其妻都是贪心不足之人。如若他们只是偷了药报复韩府也就罢了,但如果他们是想要用此药获利,那就麻烦了,势必会带来无穷祸患。
虽然心中不安,但芷兰还是得为外祖父把剩下的药水做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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